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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第(2/3)节
姨去庙里开光再还愿的。

    他也是因为不肯戴这些,被老太太气得念叨了好长时间。

    “周乘既,我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我二十岁的那条项链也是她送的。”那时,姜秧穗先是送来一条项链,被姑姑退回去了。后来,她只是封了一个大红包过来。

    过生日的时候,舅母送了她一条佛面背后镶玉的金项链。

    “嗯,要就要,不要就还给她。”周乘既知道她心里不痛快,干脆顺着她,“真迷信这些,我给你去重刻一个,把我俩的生辰八字都刻上去,再添一句,百年好合,好不好?”

    曲开颜呸他,“你不要脸!”

    有人即刻从善如流,一面去翻床头柜里的安全套,一面问她身体怎么样。

    再昏昏然的理智,祝祷也好,祈求也罢,“曲开颜,我们约法三章一下,没措施的时候,请你一分一毫别来勾引我,好吗?”

    还浸在一些不愉快心思里头的人,怨怼的口吻,“所以,你的定力呢,你的教养呢,你的冷静呢。”

    有人欺身压制的吻,连同话一起分渡给她,“都给狗吃了!”

    曲开颜听到这句话,笑出声,她眼底也流出些情绪的泪。

    可是身子是欢愉的,没一会儿就濡湿了,她承认她有恶趣味,她爱听这些,爱听斯文端持的周乘既口里爆粗。

    她问他,那么理智被狗吃了周工,在那别墅里最想的是什么。

    “吃了你!”

    曲开颜只以为周乘既在言语上轻佻放荡了,堪堪这样,她就很油然地收紧了下自己,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付之行动。

    “啊!”惊呼的人几乎被抛之云端的失重感,残存的理智只教唆着自己捂紧嘴巴。

    濡湿处,像花瓣沾水,总是留不住的。

    再有比那花瓣上的水更柔软更濡湿的热络钻营进来,曲开颜像极了伸手进沸水里被烫到的小孩,即刻规训着,乖巧地,一动不动地。

    她只觉得载着自己的云朵太轻,她会跌跤下去。

    浑然不知道她捂着嘴的声音,像叫春的猫儿。

    直到腿那里专心人的短发扎到她了,也深深咬了她一口,猫儿才痛哭出声,她一脚蹬在他脑袋顶上。

    周乘既这才捉住她作祟的脚踝,一面拖她来环他腰,一面捺不住地进了,“对不起,宝贝儿,我真得等不到回来。”

    掩面捂嘴的人,一时泛了一脑门的汗,她骂人,声音媚媚地,“疼死了。”

    “哪里?”

    “哪里都疼。”

    周乘既听她声音是有劲的,就放心了,放心地俯首去吻她的唇舌。

    曲开颜急疯了,又气又笑,“你轻些,……,疏桐会听到……”

    “这不是你的地方吗?我不管,我又没有在她家。”驰骋的人,烈烈的声音。

    嗯,主人被他的逻辑驯服了,一时还想说什么,只像潮汐里的小鱼儿,每回张嘴,就被大浪拍得晕头转向。

    没一会儿,劲就全散了。

    言语也没了,人也软了,任由摆布。

    这样有人还觉不够,捞住她的脸,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朵花来。

    曲开颜软绵绵地骂了他一句,“下流,不要脸。”

    被骂的人快慰极了,像拥住珍宝一般地揽住她,“开颜,回答我。”

    “回答你什么啊?”

    “我怕你难受。”他在说她吃的那颗药。

    曲开颜这才伸手去环他脖颈,好叫精神分裂的人稍稍放宽心,但还是骂他了,“伪君子,假正经!”

    有人对这些贬义词无有不依。也捉她的手指来咬,说了句再不过脑子的话了,“你还活着,真好!”

    是的,她吃了她惧怕的药物。可是她还活着。

    以及,被周乘既拖着手去触碰一处。

    向来不舞文弄墨的曲小姐,哀怨缠绵地说了句格外哲学的话,

    “人好低级,但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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