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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还没跟我说对不起呢

第(2/3)节
苦修的人,alha的暴戾冲动是与生俱来的事。第二性别的分化为她带来过征服与统治,既然早就接受了有可能存在的未来,她不介意在某次庆祝胜利时死于饮酒过量,自然也就不介意……一次意外。

    即使发生意外的对象是自己的女儿。

    她可以认错、道歉、祈求原谅、做出弥补,每个环节紧密相连,也可以彻底放弃第二性别的性征,换取克蕾曼丝对她的安心;或是分开,克蕾曼丝会被送到足够信任的盟友处,健康平安地长大。而她会彻底离开她的世界。

    问题在于,为什么清理身体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吻了她?

    回想动机仍是头脑空白的一片,而那情景却清晰得可怖:光滑的阴阜,微微挺立的肉蒂……凑近,气息扑着,舌面黏腻潮热地覆上。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沿着轮廓细细舔舐,滑进入口,食髓知味地拆吃吮含。

    如梦初醒,唇舌间还有狎昵的回甘,伯纳黛特勉强回过神来,感到后颈的腺体更为活跃地突突跳动,引导她去用信息素细密包裹着对方,使这个人就此隔绝掉与其他所有的接触,成为她独据的。像折下花园里盛放着的那朵,alha们不在乎掐断后的凋零,天性支持的是占有。

    北方的骇人风雪也不是没有用处的时候,伯纳黛特尚能靠另一种压迫性的冰冷感知盖过生理上的冲动。只是冬季的湖面早已封冻,来年开春才能有倒头栽下去的机会。

    最后也没有再上楼一次的勇气。

    来信者并非克蕾曼丝,信件内容也只是普通的常规汇报。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有点怅然的失望。抖了抖手腕,展开,伯纳黛特顺着一条条往下看,无关紧要的事,克蕾曼丝会替她做决定——作为难得的亲信角色,她始终有这个权力;难以拿度的则是单列了出来,征求本人的意见。

    末尾提及了另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克蕾曼丝一个礼拜前迎来了分化。相较于同龄人来说,可能有些过早了。总体没什么大碍,但反应比较剧烈,还在卧床休息中。

    字行间谨慎地补充道,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女王陛下早些回来看看她。

    脸色已经不好看了,伯纳黛特想了想,大概猜到原因:没分化就被自己按着交合过,alha的气息过长时间地贴合,激素被反复刺激到失衡,导致提前分化;还有一个可能,孕激素的影响……这个念头的涌现使她不得不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现实是,一踏入外界,心情又奇异地感到微妙。原以为距离的拉远可以重归平静,然而她的情绪始终受到牵扯,外力一推一拉间,便又再起波澜。

    什么才是长久的安神剂?

    伯纳黛特坐在床边,凝视着睡着的克蕾曼丝——好吧,她上一次这么看养女睡觉也是半个月前。不过,自那晚后一直难以平缓的心境,竟出乎意料地放松。似乎和她待在一起,就可以感到安心。

    真是奇怪,她在边境外的独居中寝食难安,认为已被不可言说的私欲裹挟;而重又亲近使自己不安的源头,看着她显得苍白的脸色和眼底下休息不好的淡青,只涌起许多怜惜,坚定应当保护她长久。

    克蕾曼丝不知梦到了什么,呼吸不匀,眼球在皮下不安地颤着。伯纳黛特本来是想再考虑一下社交距离的,但肌肉记忆快了一些,总之已经很自发地靠过去,多一位鲜明的体温挨着她。并伸出右手,握住了克蕾曼丝的手掌,轻轻地安抚。

    她几乎不会拒绝克蕾曼丝的任何索取,向来有分寸的养女也从不做出过分的要求,只是和女王多要一些份额外的糖果、要女王在睡前吻一吻自己的额头、午休时能否依偎在伯纳黛特的肩上……多么轻易就能做到的事,为什么要拒绝她?

    就像现在,手被虚虚地反握,像是睡梦中无意识的行为,没什么力气地往里带。伯纳黛特由着她的动作,很审慎地调整半倚的姿势。不想吵醒她,尽量轻而缓地配合,半个身子都被带进了薄被里。

    织物和肢体尽是用来遮盖的化学喷雾的味道,但不反感。伯纳黛特埋在克蕾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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