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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第(1/2)节
    陆与闻放开他已会自觉勾缠的腿,空出的手抚摸他汗湿的后背,方雨没忘记自己的本意,有一下没一下的吮吻陆与闻的下巴。

    陆与闻轻笑了一声,在他又吻过来时攫住他的唇,施以不容抗拒的吸吮。

    方雨毫无招架之力,缠住陆与闻腰身的腿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痒得厉害,他忍受不住,重重地跌落在床。

    “这样够吗?”陆与闻含糊地问,大手移到他的后脑勺,唇稍稍退开,“不出声就是还不够了。”

    方雨说不了话,眼睛睁开,他看到陆与闻也睁着眼,眼里应该蕴着笑意。黑暗中他看不清楚,但他们在接一个无疑不会轻易结束的吻,没有理由没有人笑。

    方雨想,总要有一个人痛,另一个人才能笑。那么,所有的疼痛和眼泪他来承受就好,无论多痛他都愿意。

    这天从起床开始,方雨感受到陆与闻态度上的转变,他对他温柔得不像话,仿佛回到了从前热恋那时——

    给他穿好衣裤,挤好牙膏,细心地擦去唇边的牙膏沫,再用浸过热水的毛巾一点一点按压脸上,力度轻柔得像是对待婴儿。

    他们起得早,天刚蒙蒙亮,方雨站在窗前看远处不被遮挡的天,层层叠叠的蓝渐次铺开。陆与闻在身后搂着他,彼此无话,像这样能够温存的清晨已暌违许久。

    方雨扭过头,陆与闻凑上来,耳鬓厮磨片刻,方雨小声问:“什么时候再说我的事?我想预约你的明天。”

    陆与闻手伸向窗户,刺啦一声拉上窗帘。方雨回头看,破晓的蓝随窗帘合拢不见,没开灯的房间昏暗安静,他转过脸,撞入陆与闻深邃的眼眸。

    “今天还没过完,”陆与闻将方雨挤到墙边,顺着腰际抚摸他,直到他眼里现出湿润才补完下半句,“这么迫不及待?”

    方雨腰间敏感,他抑着轻喘,细弱的声音听起来像刚叫人欺负过,他摸到陆与闻腰间的皮带,“我想你明天也对我这么好。”

    陆与闻问:“如果没有明天呢?”

    “才不会没有,不能没有,”方雨倔强地道,作势要解陆与闻的皮带扣,看他的眼神充满迫切,“那我再做得好一点。”

    陆与闻覆住方雨的手背,重重打了一下,“不许。”

    “除非,你再说一件以前的事,今天额外给你点甜头。”陆与闻循循善诱,带着方雨的手按住皮带扣,使他说的甜头仿若唾手可得。

    方雨立刻上钩了,着急问道:“你还想听什么?”

    “这次我问你答。”陆与闻毫不犹豫道。

    方雨稍显迟疑,“不想答的可以不答吗?”

    “可以。”陆与闻十分爽快。

    电影里,陈秉万对李立没有使用任何称呼,这是昨晚方雨又过一遍剧本发现的细节。他快把剧本倒背如流,然而就像灯下黑,越熟悉的事越难察觉。

    如同此刻,他仍未看透陆与闻的意图,可他还以为自己足够了解陆与闻。

    方雨知道自己没得选,他点了头,“你问吧。”

    陆与闻的问题没他所想的刁钻,也没有试探他心中不愿触及的那部分,他面红耳赤,只因那些爱不爱、要不要的恼人问答。

    接连回答了几个拷问真心的问题,方雨已有些心痒难挠,陆与闻的皮带被他扯出一半,好像他已经尝到了那甜头。

    陆与闻这时毫无征兆地问:“你继父的房子那么大,你睡哪一层哪一间?”

    “一楼的房间,”方雨怔愣几秒,不解问,“怎么问这个?”

    陆与闻盯着他,“这么多年都睡那个房间?没换过?”

    “没有,你忘了我还在疗养院待了几年。”方雨感到疑惑,他不明白陆与闻为何问起他的住处。

    陆与闻继续道:“能告诉我你在疗养院一天的日程安排吗?通常需要做什么?”

    “你是不是担心我照顾我妈会很辛苦,”方雨恍然,他环抱住陆与闻的腰,“我没事,其实没有很累,我有很多时间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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