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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愿望(回忆)

第(3/4)节
面都是爱,这个地方处处都有过一个人存在的痕迹。

    丢掉打火机,起身,走到靳凌面前,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沙发陷得太深,靳凌埋肩抱着她,所以这个时候她比他更高一些,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蛮横又无理,“不准哭!你要是敢哭,我就不原谅你了。”

    两双眼睛一个在手里昏沉的夜里,一个在烛光摇曳的白天,都在克制流泪的冲动,靳凌觉得他其实并不想哭的,他的眼泪很早就流不出来了,不可能每每想到这里都要心痛,只是看到夏怡笨拙地点蜡烛,假装无事发生,只是想让他开心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很多人,爱他的人。

    难以抑制的发紧,酸痛,湿润。

    而夏怡这样说,只是害怕,害怕看见眼泪,这样,一张脸上今晚就会有两个人的眼泪,因为她的眼泪也会淌到他脸上。

    靳凌听见她轻轻说:“我原谅你了,你给你爸爸许个愿吧,他会看在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实现你的愿望。”

    夏怡低头看着,不见眼睛的脸,难过地觉得,因为我们都有机会说原谅,可这个人没有了,掌心还是慢慢地被带着湿气的睫毛扫过,手背被滴滴答答打湿,微微张开五指。

    透过缝隙,靳凌瞥见她又落泪了,喉咙滚烫又痛苦笑着问:“我们到底是谁哄谁啊?”

    见夏怡彻底抬开手,反倒是去擦她的脸,似有点崩溃地说:“我不知道啊。”

    然后看着靳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整个人彻底崩溃了,哭哭啼啼地说:“呜呜呜呜呜,我扮大人扮得好累啊。”

    蜡烛燃尽,化在蛋糕上。

    靳凌掰开她捂着脸的手,把人放倒在沙发上,这话听得他既自责又好笑,刚开始压上去只是如点水般虔诚地一下下亲吻嘴唇,直到夏怡轻轻张开嘴唇,捧着他下颌,伸出舌头主动地舔舐唇瓣,舌尖试探触碰,一发不可收拾,两人开始没有任何经验的,咂咂作响缠着对方舌吻,全凭着本能和欲望。

    皆是气喘咻咻,靳凌从外套下摆,伸进衬衣,摸上后背,问:“夏怡,可以吗?”,然后,沉迷的,胡乱的,意乱情迷的夏怡,轻轻点头,手解开内衣扣,无花果一样软绵的乳房,小樱桃样脆弱的乳尖,蜜桃般绒绒的小腹,由双掌一寸寸塑出形状,靳凌想她真的没有骗自己吗?这真的只有c吗?一双手都快握不住。

    低喘着:“夏怡,我听见你说y  i  love  you了,我当真了,你别忘了。”,他会当真,不止明天的五月,未来的,六月,七月,十月,几年,十几年,几十年,永远都会爱他。

    夏怡被揉得哼哼唧唧,“我才不会。”,十七岁有自己的果园,而她都允许他摸她了,她甚至还没有变成女人时候就开始爱他了,那不是一句情话,是一份地契。

    靳凌摸上了小巧的耳朵,细细摩挲柔软却又坚韧的耳骨,“因为你哭了,我刚刚都忘许愿了,你能赔我一个吗?”

    夏怡注意力被转移走问,管她什么事情,算了,太可怜了,今天不和他计较,吸吸鼻子,“那你明年再问你爸爸吧,你对着我许一次愿,我看看我能不能满足你的愿望。”

    “那我重新点蜡烛了。”

    然后靳凌虔诚地亲了亲她的嘴唇。

    “好吧。”

    夏怡自顾自地从自己脖子取下她今天在厕所里带上的生日礼物,双手像树干一样缠绕着他的脖颈,似乎可以用他的爱意为养料而成长。

    靳凌觉得他的后颈,被手指摩挲得发痒,“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之前为什么要打这么多耳洞?”

    见她撅着嘴,略感疑惑,显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这个耳洞的事情,但是他突然不想告诉她校牌的事情了,刚刚要给她说,她自己不听的。

    夏怡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给靳凌扣上项链,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感觉摸索,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说,她那个时候去打耳洞是因为她要中考,压力太大了,如果她考不上重点高中就要被送去新加坡读国际学校,她只是不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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