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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第(2/3)节
手举过头顶压在身下。

    他低头暗藏杀意,声音带着喑哑:“你要欲作何?”

    还能干嘛,当然是来心疼你啊。

    “我是来、来心、心你。”褚月见略微磕磕绊绊地讲着,发觉自己讲错了,又紧接着补救道:“不对,我是来疼你的。”

    啊啊,讲的这是啥啊!

    褚月见讲完后,瞥见奉时雪眉峰赞起,眼中的杀意好似泄了出来。

    她的心都抖起来了,还想要解释,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胡言乱语。

    “还是不、不对,其实是来心疼你。”

    讲完后褚月见心口一疼,眉头都拧起来了,赶紧又道:“不对,不对,其实我是来糟蹋你的。”

    践踏!其实是践踏!

    又讲错话了,还有救吗?

    褚月见讲完后疼痛立刻消失了,同样心也凉了起来,也感觉自己的寿命大概也要就此消失了。

    ‘糟蹋’连个字出来后,空气顿时莫名地凝结起来。

    褚月见不能再讲话了,她深怕自己讲出更加惊世骇俗的话来,所以十分认真地和奉时雪对视,努力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真诚。

    是怀着真诚来糟蹋他的吗?

    奉时雪掀开清冷的墨眸扫过她十分真诚的脸,似张唇想要讲什么话,倏地骤然闭上眼,整个人失力般压在她的身上。

    褚月见下意识地伸手揽着他的腰,但他的身躯太高大了,他俯向前将她完全地压着。

    所以褚月见痛苦地颦起秀眉,身子受不住力往后仰,纤细的腰窝硌在窗垛上生疼。

    不过最疼不是腰,而是是胸口,她感觉自己的胸快被压扁了,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该不会是想换这个方式让自己死去吧!

    怀里的人身体滚烫,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褚月见这才打消心中的念头。

    奉时雪忽然这般无力地栽倒在自己的身上,所以褚月见肯定他已经被下药了。

    不然他不会只是抓着她的手,反身将自己压在窗垛上了。

    若他是清醒的话,她肯定的是他恐怕是会掐着自己纤细的脖子,然后轻巧的一手就能将她拧断了去。

    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褚月见伸手也推不开倒在身上的人,实在有些难受。

    “你还醒着吗?”褚月见抱着他沉重的身躯,推不动人,只好偏头凑在他的耳畔轻声问着。

    她轻声讲话时,总是喜欢将尾音拖着,压着音调显得格外娇柔,喷洒出的气息带着湿润,似羽毛拂过耳畔。

    奉时雪双眸紧闭,眉目的风霜依旧,薄唇克制地抿住。

    褚月见感觉伏在自己身上的身子莫名地颤抖了下,还不待她细细感受,整个人比被拽下和奉时雪一起倒下。

    褚月见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下巴便磕在地上,脸面对着柔软的地毯,被压制得死死的,半分不能动弹。

    他到底是昏迷着,还是清醒着啊?

    褚月见无奈地象征性挣扎一番,正打算扭头看身后的人,但紧随着的是奉时雪整个带着热气的身躯倾覆压过来。

    柔软的唇擦过她耳垂,呼吸扫过耳畔柔软的肌肤,带起了一股陌生的颤栗,褚月见身子下意识地轻颤起来。

    这是一种莫名的感觉,像是被猫用肉垫轻挠了一下,有种不上不下的冲动感。

    褚月见偏过头刚好看见,一张放大精致且毫无瑕疵的脸在自己的面前,两人近得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

    他那张脸依旧好看得令人失语,好似还带着和平时不一样的惑意。

    像是诱人的陷阱,诱哄着人上当,然后就会掉入无尽深渊。

    还来不及在心中泛起涟漪,褚月见发现奉时雪现在好似不对劲,她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

    他虽然神情未曾有任何变化,但脸上却潮红得不像话,额间都是细碎的汗珠。

    褚月见的脑海划过方才在雅间,无意听见那些人讲过的话,平稳的眉心一跳,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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