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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他给过别人一枚香囊

第(2/4)节
到了他们身边。

    安远侯嫡女今年方十八,安远侯老来得女,她这位金枝玉叶称得上是掌上明珠,在京中无人敢轻易得罪,向来是所要所想皆被双手捧着送上。不过她这次遇到的可是关之檀,她的东西,不管她想不想要都是她的。

    陈文君想让她走远点,正思忖着怎么说文雅些不至于让王爷厌弃,就听见关之檀懒懒道:“看来小何姑娘不太认字。”

    “本王信中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让你离陈文君远点。怎么,这次来寻是想好死法了?”

    她虽坐在陈文君侧后方,可那迫人的气势却像是将他挡在身后。

    “我知道您,您是隆昌王。”

    “可是王爷也不该做出强迫男子的事!”

    听完第一句刚想挑眉夸她还算有礼貌的关之檀失笑,这何圳真是有趣,“强迫”不是每个京中贵女必修的课业吗,怎么她没学?

    二人对视,关之檀轻飘飘的眼神在问她:“本王如何强迫了?”

    “我与文君是旧识,十五岁时我遇到他,已与他两情相悦私定终身,可母亲却将我送到鸣岐书院,说等顺利结业便同意我与文君的婚事。”何圳倒是坦诚,完全不绕弯子将事全然托出。

    “还有这回事啊。”关之檀的脸上瞧不出任何吃醋、发怒的神情,语气愈发的淡。见状陈文君连忙解释道:“没有,我没有王爷。我,没有,没有——”

    他慌忙的解释,却始终没有说出那段“两情相悦”的真假,何圳显然也不相信他会当面否认,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关之檀原本还耐着性子听,几句后不耐打断道:“二位想叙旧请自便。”说罢她起身便想走,可身后的陈文君将她拽的很紧,他急促的解释道:“我几年前还未来满春堂时确实与她见过,可我们从没有私情,王爷。您别不要我。文君是清白的。”

    他当然是清白的,若非清白的身子,当年她也不会瞧上他。

    可是她最厌烦眼下的情景,她的男人与别人是非不休。

    “只是见过?”

    “那文君你送我这个信物又如何说?”何圳拿出一支香囊,上面绣纹典雅工整,即使略有青涩也能看出绣工了得。旁人认不出,可拥有陈文君无数绣品的关之檀如何认不出,那香囊确实是他做的。

    看出后关之檀再不停留,只留下句:“处理好后给本王个解释。”

    她的背影很是无情,将陈文君丢在原地,原本旖旎暧昧的庭廊此时冷风萧瑟,陈文君的心冷了大半,直到她当真不回头瞧他一眼的走远了。

    他回首厌烦、生气的冲着那何圳道:“我已经跟你说了无数遍,我对你毫无男女之情!你为何总要缠着我?几次闭门不见我以为何女君会明白我的意思!”

    “那你对谁有男女之情?隆昌王吗?”

    “她拿你当个人吗?你不过是个玩物!不如意时便将你毫不留情的抛弃!陈文君!你难不成真的爱上她了?”

    “不拿我当人又怎样?玩物又怎样!我甘愿当玩物,这些年本就是我求着她、央着她。”

    “况且何圳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你我相见三面,随手赠你香囊而已。什么定情信物,着实令人恶心。”

    “呵,陈文君,典雅端庄的壳子装不下去了?你不过是乡土中来的泥腿,被她温养几年还真以为自己攀到高枝,别忘了当年你可是在我家为奴的!”

    “忘不了。你说完了吗?”他毫不生气,像戏外人一般,只是眼眸总是望向关之檀最后离开的方向。

    “陈文君,你这些日子避着我不就是担心你我私情被她发现,现在她已经知晓你是何种男子,她定不会再要你。你跟我走吧,我纳你为妾。”好似与她做妾有名分极有荣光。

    “我为何要跟你走?”

    女子闻言笑容出现几分龟裂,她撑着气道:“你我两情相悦,她若是要闹,便让大理寺的主审来评理,再不济我闹到圣上那去,即使她贵为王爷也不能拆散你我。”

    陈文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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