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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犬系的精髓不是百依百顺,是得寸进尺。

第(4/5)节

    “什么道理!”苏笙一边哭一边骂,“我们作为长辈连知情权都没有吗?!”

    那没有的可多了去了……

    郁郁不敢说话,更不敢提自己那一堆功是什么概念。

    知道双胎只剩一个了,苏笙又是一顿好哭,好不容易劝住了,聂渡云抱着酥酥,小心翼翼地问:“这个事还跟沉有关啊?”

    聂郁闻言坐正了:“是,当夜要不是他发话,大年三十都出动不了那么多警力,这回真的多亏人家照顾……”

    苏笙擦了下眼泪,忧心:“那怎么办啊,我们也报答不了人家什么,这恩情受着多烧得慌啊。”

    聂渡云问得更小心了:“那个,下次换届,是不是就是他了啊?”

    聂郁小声回:“这不是我们该聊的。”

    宁昭同听烦了,塞了个草莓屁股过来堵住聂郁的嘴:“有什么不能聊的,他上得去上不去跟我们平民老百姓有什么关系?爸爸妈妈也不用担心,沉平莛他欠我人情,人家是有恩必报,不会施恩求报的。”

    聂渡云一愣:“人情?什么人情啊同同。”

    宁昭同笑,偷偷摸摸道:“我救过他初恋情人。”

    苏笙和聂渡云恍然,聂郁困惑地看着她,把草莓屁股嚼了两下,吞了进去。

    当晚聂郁悄悄问宁昭同:“初恋情人是什么情况?”

    宁昭同犯困得厉害:“你认识黎朝安吗?”

    “不认识哎。”

    “特瑟内那事儿就是她帮我背了黑锅,以前沉平莛在云南的时候,黎姐是他的线人。”

    特瑟内的事——

    他眼里神色微微一沉,不知道想到什么了,声线倒还带笑:“那还真是帮了大忙了。”

    “是,黎姐救了我好几命了,”她打了个小哈欠,“但她上次回国急匆匆的,我也没能好好谢谢她。”

    那段故事他听陈承平说过,此时谈起来,不免叹了一句:“你当时要真跑去西非不回来了,家里人都得疯了。”

    她闷闷一笑:“错了错了。”

    “认错一点都不真诚,”他有点好笑,轻轻吻她一下,“就因为见不到太师,就要把我们全部扔下,过分死了。”

    “怎么这么酸,而且凭什么说是因为然也?”

    “一点点,”他比了个手势,又笑,声音很温柔,“你对太师很不一样。”

    她闻言颔首,对上他的眼睛,还是玩笑的语气:“结过婚的嘛,多少要特别一点。嫉妒他?”

    “不是……”他否认了,但没有给出更多的解释,与她对视片刻,再次吻了吻她,“他能让你留下来,我很开心。”

    这话听得她心尖儿都酸了一下:“郁郁。”

    “在祭塔上的时候,其实我心情挺复杂的,甚至有点开心,”他把脸埋进她肩头,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肚子,“爸爸从小就教我念‘诚之者,人之道也’,可那时候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才算对自己真诚了……我都没想过会有一个这么完满的结局,能跟你死在一起……”

    爸爸告诉他要诚于己身,却没告诉过他一颗心是否能容得下两份自认真诚的爱慕。可如果是某些感情潜移默化地变成了其他东西,以便能为他的移情别恋腾出空间,他又觉得分外难堪。

    好在,他能与她同死。

    他不必再为那些两难再给出一个答案了。

    她轻轻摸了摸他的睫毛:“那现在是更好的结局吗?”

    更好……

    他抿了一下嘴唇,轻声道:“我很满足这样的现状。”

    没有人教过他要怎样去对待爱人不全的心、拆分的爱,但半生过后他还能待在她身边,守着她的孩子出生,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更好的结局,却明白这已经是奢求来的结果了。

    他很满足。

    她按捺住喉间的叹息,摸了摸他短短的头发,小声骂道:“小混蛋。”

    他有点迷茫:“啊?”

    怎么突然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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