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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人知的鳄妈妈童谣

第(2/35)节
他掉到一个很大的奶油蛋糕上,上面有奶油做出的花边等一系列装饰。这个奶油蛋糕大得像陆地,轻易走不到尽头。他走着走着腿就陷进去,很难拔出来。

    他看到前面有一座糖果屋,里面有一个蓝头发的小女孩,扎着一个马尾辫,非常友好地邀请他和她一起吃下午茶。

    曲奇饼做的桌子上放着巧克力做的杯具,里面盛着热牛奶。梦里他想不到要问她的名字,也不惊讶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样的地方,一切都很自然而然,仿佛他们是认识了很久的熟人。

    和那个女孩相处让克洛克达尔感到很久都没有体验过的惬意,这些年来的生活虽说没有会给他留下特别痛苦的回忆,但他也无法从枯燥的日常里汲取可以滋润干枯心灵的力量。

    他们并肩躺在蛋糕上,身体靠在一起。他去牵她的手,女孩的手在成年男人的手心里被衬托得很小。

    他捧起女孩的小脸,亲吻她的唇,双方都没有任何不适感。梦里他没有任何邪念,只是遵循着生物的本能在行事,从她身上找寻慰藉,即使她还是个幼童。

    俗世的伦理观在这里是不存在的,那些都是他者制定的规矩,这里并非人的国度,所以无需在意那些。

    自那以后他的梦就和这个女孩的梦连在一起,准确的说是他到她的世界里作客,因为那里有很多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新奇事物。大概这就是神使说的奖励了。他认为躺在家里做好梦的奖励很适合他这种性格的人,不像送货那样让他付出精力忙活很长一段时间。

    女孩开心的时候,她的世界里会下雨。克洛克达尔尝过那雨水,味道是甜的,像蜂蜜一样。现实里的雨是没有味道的,而且下雨会让道路泥泞,车轮容易陷进去,所以他不喜欢下雨。但是女孩来自一个沙漠中的国度,在那里雨像金子一样珍贵,这是她的认知,因此雨天会让她的心情变好。

    这让克洛克达尔意识到她和他一样是做梦的人,现实里她在遥远的国度生活。和他一样白天做着各自的事情互不干涉,到了夜晚,梦便成了使得他们相会的桥梁,床像船一样载着他们在虚无的地方行进。

    他有时觉得她像上天赐予他的女儿,有时又觉得她像他的情人。她小手把香蕉拿在手里摆弄,他便教她怎样剥开香蕉皮让里面的果肉露出来。

    他拿草莓味的棒棒糖喂她,女孩用小舌舔着粉色的圆头,把它含进嘴里吮吸,口腔里的嫩肉抵着它。克洛克达尔尽量在不让她难受的情况下,用手调整棒棒糖的位置,小幅度地转动它。

    他给了她一点牛奶作为奖励,醒来后大腿根一片冰冷黏腻。他为自己犯了错而内疚,毕竟对那么小的孩子做这种事,怎么想都是不道德的。但下次去往梦里,他照旧会忘记人世的道德。梦里他只是想品尝她香甜的唇,紧紧地拥抱她。

    他每次做梦也不一直都是最初那个由糖果构成的世界,据他推测,梦会随着她心境的变化而发生改变。

    有一天克洛克达尔入睡后发现自己站在一头巨鸟的背上,没有糖果的影子。天空被落日染成金红,女孩逆着光,面容模糊不清。他想要到她的身边去,但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到她那里。梦里行走也是会觉得疲惫的,他累得气喘吁吁,想要喊她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他只好放弃了到她身边的想法。

    在他们脚下是一只很大的鸟,羽毛被风吹动就像他经常盖在货物上的那层布一样在摇曳。他很好奇下面的景色,冒险来到边缘,抓着羽毛往下瞧。下方的陆地被云遮住了,巨鸟的影子落在云朵上,快速地向后掠去。

    就这样欣赏了一夜高空的景色,在大鸟向地面下落穿过云层的一瞬间,梦醒了。克洛克达尔有些介怀没能和她说上话,想要下次再在梦中相会时问她为什么不理会他。明明睡前还在想着这件事,但入梦时却忘得一干二净。

    下次做梦时他又来到了糖果构成的世界,女孩又恢复了正常,和他聊天,黄昏与巨鸟的世界再也没有出现过。

    虽然很可笑,但有时克洛克达尔会觉得女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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