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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也没跟她提起一个字,笨拙的一次又一次接近,被她一句又一句冷话往心上剐。
他明明没有错,他甚至期待苦尽甘来。
而她不明所以与他对峙的每分每秒都在伤害他。
她的陆小狗一直都是那么好的人。
她怎么能才知道呢。
整整六年啊,几千个日夜更迭,陆长鹤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如果勇敢一点,再勇敢一点,他们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为什么人总要在追悔莫及的时候恍然大悟。
她绝望的模样像要碎掉,柳雁不忍地抱住她,掌心不停轻拍她颤抖的脊背,“没事的、没事的,不怪你,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从六年前分手那天之后,沈离第一次哭成这幅失态的模样,难过得无法言说,整个人瘫软在柳雁安慰的怀里。
“对不起……”她甚至还说了那样伤人的话,感觉要窒息,如同被人狠掐着脖子喘不过气。
她在恨什么?
恨一个世上最好的人。
第77章敬岁月
一月一,元旦当晚。
冬雪持续到这天,寒风瑟瑟,冷进骨里。
生日宴举办在顶奢酒楼最大的礼堂,门口一路红毯张铺,宾客陆续到场,礼物堆在入口处,跟邀请函一并随上。
按照陆砚安一贯的古板风格,场地只有暖黄与白莹亮色灯光交叠,听着舒缓的钢琴乐,众人或站或坐,举杯邀饮。
沈离来得算晚,看样子已经开始不短时间了,没什么精神,这几天也没睡好,被成堆的事情扰得头疼。
她已经好几年没穿过礼服了,早些年存着的压箱底看上去跟当季流行当真相差甚远,还提早两天去挑了一条,穿得端庄典雅,浅色调的厚裙身,实在太冷还配了条毛绒披肩,走进恒温的室内就好多了。
到场第一件事就是厅内四处张望,预想中期望能见到的人不在现场,打量一圈也只看见忙着应付到场位高权重,业内精英老总的陆砚安,总是陪站在他身侧的人不见踪影。
“……”稍稍失望后,沈离放缓了心境,在无数如浮光掠影的人群中,看见同一些小姐阔太围坐着谈天说地的芙妮,大大方方走过去想打声招呼。
距离不远的时候,且听谈论声不止。
突然打断似乎不好,沈离慢了步子在后面,无意听声入耳。
“前些年你可没少跟咱们说那陆家的大公子多好多好,这下是如愿了,梦中情人变真的了。”
“你们结婚后感觉怎么样?他真有那么好?”
“听说有的人结婚前幻想很好,结婚后就幻想破灭的。”
几张嘴一台戏,芙妮漫不经意,听了七七八八,指尖搭着杯沿,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除了工作忙些吧,其他都很好啊,世界上都没有我老公那么好的丈夫了。”
“呀呀呀这炫的。”
“该说不说,大公子声名在外,当真没一丝污点,没想到对老婆也很好。”
谈来扯去都是那点事,芙妮身处其中,只觉索然无味。
“大公子都已经有主了,那我能不能盼盼二公子?妮妮姐有没有兴趣牵线搭桥?”年纪稍轻的小姐说话直,笑意盎然,期盼芙妮给个回复。
“你钟意的二公子早就心有所属了,我可没那个牵线搭桥的能耐。”芙妮随性松散,笑眯眯一句话给陆长鹤挡了桃花。
这话果真引起猜测,“心有所属?属的谁呀?”
沈离碰巧停步至其身旁,把话题终止,迎着旁人的目光向芙妮打声招呼:“嫂嫂晚上好啊。”
芙妮心绪还停在那句疑问的属意谁人,突闻此声抬头,“离离?怎么现在才来啊?”
她都无聊好些时候了,见到沈离才开心些,身旁特意留了位置,引她入座。
“路上有些堵车。”沈离整理裙摆坐下,为了搭配礼服风格,特意用透色丝带绑了一束低马尾,衬得人也落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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