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欲x之灾(H,飞坦、路人)IF1.3
第(4/6)节
争气地哭了,因为她也想上厕所,膀胱满满当当,下体有射意却喷不出水,只能被迫看着他们一副酣畅淋漓的爽样,在她面前抖抖滴着尿的鸡巴,提起来塞回裤子里。
最后一个操穴的男囚握着她胯骨挺臀。早被射满的穴挨操时发出咕叽咕叽水声,白沫状的精液四溅。
射入,抽出。
没了肉棍做塞子,积攒的白浊混着血丝流出。
瘫软在地上的乌奇奇屁股上留下马克笔书写的六个歪扭的‘正’字,还写了‘精壶’,画上箭头指向前后穴。大腿内侧的记录看不太清,被精液糊住了。脸蛋上四个半,还画了个爱心。不知是谁的恶趣味。
脱肛的粉红菊穴一颤一颤。
乳上从尖部画出一圈圈黑线,男人们吸够了乳房用这些花纹做靶子,比试谁站在叁米外尿射得更准。
公狗们播完种重新戴上束缚,各回各的狗窝牢笼。]
遭受轮番轰炸时,她不曾搭理那些小喽啰。诚然公狗们在肉体上羞辱了她,但一切无非是飞坦精神上施暴的手段。甚至,每根肉棒都像他的延伸,抽打在体内、尿在身上,想法设法侮辱她。
他们是飞坦玩弄她的人肉道具而已。
——而这位元凶竟然喝着可乐,开了两包爆米花,津津有味吃到现在。
脚边尽是喝空挤憋了的饮料罐。
苍白的指头捻起一颗颗零食。皮手套搭在膝头。
恍惚中,似曾相识的一幕。
他也这般悠哉游哉吃着爆米花看着她。
某个故事开始的起点。
犹如一个轮回,重启一种可能性。
不知道属于谁的回忆被打断。
“好狗。和那么多根鸡巴滥交开心吗?”
“完全不行啊。技术好差。怪不得他们要犯罪才能占有别人。”她活动着发酸的下巴,扬起笑颜。“主人不亲自上场?还是说你鸡鸡太小插不进来,只能通过虐待别人满足一下畸形的性欲?”
“呵,呵呵。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被我上?”飞坦掸掸手上的盐粒,戴好手套,握着水管嫌弃地清洗她。
这房间平常都上演什么剧目,天花板才装这么多吊索和洗地的水管?
冷水喷射在身上,冲洗腥臊味。淅淅沥沥洒在疲惫的身躯有提神效果。
她躺在地上,双手依然缚在身后,导致后背弓起,顶出了胸脯。
四射的水珠逐渐汇聚成一股,强压瞄准敏感地带,水柱打得乳肉凹陷,又重新虐一番饱经摧残的乳头。
“张腿,给你洗臭逼。”飞坦握着软体水管靠近。
“先自己洗洗你那臭嘴吧!唔!”贫嘴的后果自然是挨喷。
飞坦掐住乌奇奇下巴往里面灌水,水管几乎要直接插入喉咙。
小腹好沉。膀胱要炸裂了。
她极力扭头。
“不、不!咳咳、主人,小嘴洗干净了!喝不下了,求求你了,好难受,快帮母狗洗小穴吧!”
“怎么?狗逼很痒?”
“恩,痒,难受,求您了!”
不要脸地张开双腿,祈求他换个地方虐待。
水柱竟然真的大发慈悲向下而去,绕着肚脐玩弄了一会。
水柱沿着阴丘,洗入缝隙内。
被公狗们干了好几个小时,勃起的阴蒂一直没得到抚摸,尝到了水的花蒂迅速绽放,马上就要高潮了!
水流增强,猛射在阴蒂上,要冲去一层皮似的。快感未到就被淹没。
她呜呼一声,合上腿,挪动屁股,飞坦自然是稳稳瞄准不放,将管子卡在她腿间,操控着水柱直射腿心。
喷口越来越近,直到抵在阴道口,撑开小穴。
水管有一圈用来装喷头的螺旋纹路,就这么插进了脏穴,拧动的方式像要把她作为部件装在水管上。
硬硬的管头、射入的冰凉水流和手指与阴茎的感觉截然不同,持续不停的高速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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