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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为x谁鸣(1)

第(1/9)节
    茂盛的森林内树上硕果累累。乌奇奇摘了几颗长尾猴们也看上的一颗红彤彤的果实,咬了一口,酸出眼泪,她对着猴子们抱怨:“嚯,这么酸,你们怎么吃下去的啊?”

    骑在猴妈妈背上的小猴朝她呲牙咕咕叫,乳臭未干却已经会嘲讽人类了。乌奇奇讪讪把果子丢给了它:“好啦,不抢你们食物了。”

    她踏着风,向上蹿过层层迭迭的枝叶,脚尖垫在制高点。

    新染的橙色头发格外招摇,随风飘舞。黑色运动短裤和背上印有红色太阳图案的黑色卫衣也随风拂起。一听这形容词就能知道是飞坦衣柜里打劫来的吧?黑色吸热,更何况还是长袖,只能怪飞坦柜子里没短袖。

    放眼望去看不到峡谷底下的基地,也无法窥见天边的流星街。权当做锻炼,她曾开着疾风术又返回过流星街一趟。流星街外围没有守卫,其他居民对她这样频繁的来来去去也变得见惯不怪。

    她摸摸耳边的发卡,望向另一边的世界。茂密的森林、看不见的城市、未知的故事,都在远方等着她。

    旅团,真是个好名字。

    乌奇奇从背包中拿出库洛洛给的一卷白皮纸,缓缓展开。纸卷上的素描画像栩栩如生,描绘的女子仿佛随时都能跃出纸面,温柔的绿眸含笑凝视着乌奇奇。

    风吹得纸张颤抖。乌奇奇隐约知道了这是谁。一滴泪落在纸上,她怕晕染画中人和画家的心意,连忙轻柔将泪珠擦去。

    伴着一声响亮的嘶鸣,洁白的骏马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毛发在初晨的阳光下熠熠生辉。马儿伸出舌头舔掉她眼角的泪,粗糙的毛刷质感让乌奇奇皱起了脸。

    她把额头和他的贴在一起,蹭干了自己哭花的脸:“好久不见啊!又被你抓到我哭了,不过这次是开心的泪水哦。给你看,这是我妈妈!是不是很美很温柔?”她把卷轴举起给它展示。

    马用黑宝石般的眼睛去看,然后用鼻子拱了一下画和乌奇奇。

    “记得你很讨厌的那个人吗?是他画出来的。”她手指轻抚着女子闪亮的眼睛,然后小心翼翼地卷起画作,确保没有折痕,放入背包深处。毫无原因的,她知道是库洛洛画的,而不是派克。

    白马猛烈哼哧、摇头,似乎在表示难以置信,喷出的吐沫星子让她笑了起来。

    “你若认得他了,我觉得呃,只要他不想抓捕你,你不想踩死他,你们或许能相处得很好呢。”

    白马连连摇头,踢踏着健硕的腿,又要吐吐沫的样子,吓得她避开脸连忙说:“好好好,知道啦。顺便说一下,我叫乌奇奇。你有名字吗?”

    他哼哼,咕噜,摇头晃脑。她试图模仿,但并未成功。“好难发音!”

    飞逝马咬住乌奇奇的卫衣,将她抛向空中,用背部接住她。云层湿冷。她闭着眼任冷风呼啸而过,耳边不时传来骏马的吭哧声。

    当动物愿意敞开心交流时,乌奇奇可以通过它们散发的气场来感受和理解它们的想法。

    “哦~  原来你们是根据出生时的云层形态来命名的?什么?!居然有上万种不同形态?”她惊于云彩在白马口中的万般不同描述:不同的温度、湿度、气流都会创造出样式迥然的云。“这样啊,原来你们是属于天空和云彩的生物,好美。人类根据你们肉眼望不见的速度,把你们以时间命名呢,也很不错吧?白驹过隙。时光飞逝。”

    这次马儿没有抗议,只是载着她,悠悠飞跃天际,俯瞰大地。

    乌奇奇划拉着他的毛发。“既然你生于绒绒的毛毯状云层中,所以我叫你毛毯或者绒绒怎么样?”

    这俩名字引来了抗议,乌奇奇差点没被甩下去。她揪住马背,赶紧想了个别的注意:“呃,不要这些的话,那么简单点,白云怎么样?”

    “呼噜呼噜。”

    “好~那就叫你白云啦!”

    “呼噜噜!”白云喉中发出满意的声音。他问:“咕,嘶嘶噶?”

    “啊,谢谢关心,多亏有你出手相助,我朋友还活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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