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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第(2/3)节
,她说一会儿就过来,左右无事,卿蔷叫人把她之前放在别墅停机坪的私人直升机开出来了,等何晚棠的同时跟单语畅绕了圈儿里约的天空。

    卿蔷挺久没来了。

    基督山上的耶稣依然像个十字架一样拥抱众生,上次她来这儿谈了个合同,顺便冲浪,结果遇了个巨浪被掀翻,沙滩上暖洋洋的,她没想起。

    有个金发蓝眼的男人说着巴西葡语,朝她伸出手,腔调挺滑稽的,她彬彬有礼地给拒绝了。

    后来顶着艳阳躺了会儿,困顿中顺带想了下江今赴会怎么做。

    她听他说过几次英语,带点儿苏格兰的味道,是拽,还性感的腔调。

    当时她觉得,他大概会搬个沙滩椅坐在旁边儿,与她说几句虚情假意的劝解,再看着她躺。

    现在她认为他会把她摁在袒露的松软沙滩上,于大海不间断拍打的雪白浪花下亲,狂风骤雨的亲。

    她是怎么让江今赴由极端走向极端的?

    卿蔷越想越怀疑自己没这么大本事,或者说——

    不尽然。

    也许他说的后劲是真的。

    大少爷没谈过恋爱,第一次就被甩,气急攻心天翻地覆,倒也正常,换个人,就算不是她,估计效果也差不了多少。

    直升机划过内湾时,底下的游艇跟高速车流似的停靠,单语畅笑着转头想打趣卿蔷,对上她微冷的眼色愣了愣,很快回神,暗幽幽地盯着卿蔷。

    卿蔷余光瞥见,没设防,吓了一跳:“单姐,您顾虑顾虑我的心脏吧。”

    “你、想、什、么、呢?”单语畅一字一顿,又“哼”了声,“别说,我不听。”

    “”卿蔷无言以对,“那你问什么?”

    “让你别想,”单语畅斩钉截铁,“今天你生日,脑中禁止通行负面情绪。”

    “行行好吧您,”卿蔷失笑,“我什么都没说,就负面了?”

    单语畅装模做样捂耳朵:“反正你挤也得给我挤出喜笑颜开的模样。”

    卿蔷服了:“认死理儿是吧。”

    单语畅有意逗她,傲里傲气一撇嘴:“你想什么我门儿清,自己注意吧啊。”

    卿蔷笑得说不出来话,手垫上她肩伏了会儿脸:“别贫了单姐,我真受不了了。”

    一直到下了直升机,她唇边的括弧就没再下去过,单语畅跟讲脱口秀似的,抖的全是任邹行的包袱,卿蔷不乐意听,但架不住太逗,路上一唱一和地给她捧哏就没停过。

    何晚棠直接在停机坪等她俩。

    被螺旋桨带动的风使何晚棠一身纱裙翩然舞动,头发被她有先见的扎起,却还是没挡住吹乱几缕的命运。

    “瞧瞧,”单语畅拿腔作调,“这是谁呀?今儿什么大场合,何小姐怎么肯露面儿了。”

    她性子外向,大学那几年跑去找卿蔷的时候早跟何晚棠熟了,两人私下联系不比卿蔷少,一见面也不拘着。

    “废话,”何晚棠翻了个白眼,三两步跨过去挽上卿蔷胳膊,“也不看看寿星是谁。”

    单语畅口中啧啧作响,不放过她:“港城还是你主场呢,也没见你回国。”

    她用词夸张,但也没夸张到哪儿去,何晚棠是港城收藏世家的小女儿,千娇百宠长大,就是迷基金,卿蔷馋她家那些个藏品,趁她刚炒股赔钱那段儿时间带她入行,顺手敲了不少好玩意儿。

    “我不是被——”何晚棠话说一半,卡了卡壳,“被事业绊住脚了嘛。何况我早跟卿卿说过了,你少离间。”

    “事业?”卿蔷吊着嗓子,倦悠地插了句,“事业还是男——”

    她没能说完,直接被何晚棠捂住嘴。

    何晚棠非但没一点儿愧疚,还一副你不仁不能怪我不义的样子:“我可听说你那宿敌回国了,怎么样?开撕没”

    她在单语畅拼命比“嘘”的动作里逐渐消音。

    卿蔷心下本来沉了沉,瞟见她们挤眉弄眼的动作万分无语,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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