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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第(2/3)节
色。

    凝脂肤,泪沾湿。

    寸寸生情,寸寸淋漓。

    江今赴与她鼻尖相蹭,敛起眸里的赤裸意味,再不去管他此刻不停的狠,倒像是溺爱得紧,他喉结上下滚着,声音却消了温度:“什么都敢做?让我得到你,还要沾上不情不愿的边儿?”

    卿蔷此刻腔调凌乱又不堪,只披了荒诞媚色,垂靠在他侧肩,不经意顾盼瞟见他后颈的红痣,猛地一怔,红线穿心。

    他们气场碰撞,是最为极端的执与欲。

    ‘力敌势均,终相吞咀。’

    卿蔷在跌宕起伏中咬他侧颈,含糊呢喃,似是嗔怨:“江今赴,你太疯了。”

    太疯了,让她避无可避。

    孽情缄默,恨言高歌。

    药效早散了,江今赴没停,卿蔷也跑不动。

    她骨头都软化了。

    但在两人对视的一瞬,仿佛静止了般。

    须臾,卿蔷双眸微弯了弯,此景旖旎,蓦然顿住却有了寒意刺骨。

    她白颈后仰,笑唇清媚:“二哥,是不是现在我要你的命,你都会给我啊。”

    她的刺又生长出来了。

    但不论哪种,都能成为江今赴的情源。

    “是啊,”他漫不经意的,动作和缓了些,看她忍受不了似的阖眸,哂了哂,尾调带了股吊儿郎当的散漫,“但你要和我一起。”

    “你知道的。”

    “独活有多没意思。”

    他像之前拿墨碇研磨砚台被她扰得走神时,只一味慢条斯理地打转,忽轻忽重,不得章程。

    卿蔷泪眼婆娑。

    她被激得细指攥了又松。

    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

    在他回来后,再去想他走的那段时日,好像没有什么值得记忆的点,什么都差强人意,什么都欠缺点儿意思。

    他们的关系太直白,却一点儿都不坦荡。

    上天喜欢捉弄人,最合适的人之间偏偏横亘了深仇大恨。

    卿蔷鼻梁泛酸,她紧闭的双眼尾处滑落一道又一道炙热的水痕。

    严丝合缝袭来时,江今赴腰腹处被一双细手死死掐入。

    他的肩上七倒八歪落了不少牙印,这一次尤为深。

    卿蔷像拿尖牙吮着他的滚烫血液,未曾出口的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爱恨交织时,我该有多厌弃自己。

    海平面升起了半阳,波光粼粼,芒金入底,似天地颠倒,潮起潮退卷不完云朵。屋内却很暗,是割裂于世的晦涩满堂。

    本来是去浴室了的。

    但卿蔷攀在他身上的时候,极慢地吐了几个字:

    “我好恨你啊。”

    明明余韵未散,她的尾音媚软,却清晰不已,像几柄短箭,嗖嗖发射。

    江今赴笑了。

    毫无征兆地,灭顶侵占。

    卿蔷猝然仰首,她腰肢漂亮,却像标本般被钉在半空,十指插在他的黑发中,不受控地被情纵颤抖。

    “恨我啊,”江今赴眯眸觑她,眼底没有情绪,动作狠,偏生一双深情眸,眼尾流淌风流,“我贴钱给你做情人,你还要恨我?”

    他淡笑着:“卿卿,你好不讲理啊。”

    抵死缠绵,不外乎如此。

    卿蔷在一次次欲焰支配下,紧拥他的脊背,止不住哽咽。

    她身体向后仰想躲开,却把自己悬在了失重的处境,盘着他愈发用力,喉咙从缝隙溜出咬牙切齿的碎语:“江今赴,你要死。”

    她爱意夭折,媚态天成,放任堕落。

    江今赴薄唇碾转流离,还要跟她算账,翻出桩桩件件事:“你把宁家、付家、邓家送进监狱,我给你线索帮了你。”

    他克制渴求,刻意放慢。

    卿蔷被他一句话拽回北城,水深火热,不好受得很。

    江二干得好,在这个关头跟她清算。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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