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第(1/3)节
“太会说话不是好事儿,”江今赴像情人缠绵般低头,“尤其还专捡我不爱听的。”
卿蔷霎时浑身酥得厉害,骨头都好像软了,血液受到脉冲波,比车速冲上二百还疯狂。
颈窝的红痣传来濡湿感,她下意识叩上身前人的手,反被攥着十指交叉,劲儿用的都不小,指节怕是泛红了。
侧颈猛地刺痛,卿蔷被刺激得终于咬了下去。
她垂眸瞥着江今赴,却眼里有雾,是被灼烧到的疼感所致。
他抬眉看她,齿间像要把她吞拆入腹,被她狠咬、抵舌的拇指也不撤,薄唇微吮,雨水被风吹进来些,在他喉结滚落。
不知道谁的口中先弥漫了血腥气,但卿蔷先松了口,却又被江今赴钳制着弄了回去,他嗓音喑哑,很欲:“接着咬。”
不是觉得我们就应该互相撕咬吗?
那就痛快点儿。
卿蔷腮帮子酸的,灵魂过了遍电似的还在扑腾,根本没听出他的意思。
她躲不过在江今赴唇间被碾磨,朝他瞪去,撞进那控制欲浓烈的黑眸,一瞬强烈心悸袭来。
他撤开了。
手支在她两侧,身子仍伏着,绷出危险的线条,和她对视。
雨声渐息,落日却坠。
卿蔷好端端绑着红发带,除了唇间沾染的血色、尚有余媚的眼眸,以及细白脖颈称得上触目惊心的咬痕,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觉得”江今赴甩了两下被咬的手,方才抵死缱绻残存,他哂笑声,极慢地咬着字。
“要是我不姓江,你会在这儿跟我做到死。”
卿蔷骤然回神。
她挪开目光,边等身上软劲儿褪去,边在脑中过着今日疯狂。
山间安静了好一阵儿,直到夕阳走到山背,山风渐渐迟缓,卿蔷周遭温度早已褪去,只有颈间阵痛提醒她发生过什么。
她却笑起来。
先是垂着眸,眉眼揽着所有余下日光,眼尾挑起未散的烟雾,发梢搭在耳畔几缕,撑着车前盖的手愈发用力,似是乐不可支。
然后蓦地抬头,嘴角弧度很深,她舔了舔唇上血迹,歪了下脸,像妖冶山鬼:
“江今赴,你好像还爱着我啊。”
是句满怀恶意的戏遣。
薄雾倒悬,树欲静而风不止。
她的挑衅石沉大海。
江今赴退到观景台栏杆处,后靠上去,手肘搭在杠上,眸光幽深,像随时叼住猎物喉咙的野兽,但也许是兴致起来了,做了几分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当年那么勾我,”他一笑,轻挑、浪荡得很,“没点儿后劲,对得起你吗?”
像是在说,她要是不主动,他不会多看她一眼。
卿蔷忽然很冷。
几日过后,上京放晴。
卿蔷对着落地镜撕下脖颈上贴着的绷带。
有显效出众的药膏养着,被折腾过的地方已经重新变得纯白。
卿蔷瞥了眼,便不再看。
助理发来消息,她漫不经意摸过手机:
“卿总,公告已拟定,云总让交给您过目。
《关于收购liliu钻石矿项目的公告》”
她看完,云落正巧来了电话:“公告看了吗?”
卿蔷:“看了,可以,不是让你负责吗?”
“卿总可能贵人多忘事,”云落难得绷不住端庄公子样儿,咬着牙,“你推我头上多少事儿了?”
卿蔷配合地笑了声,调侃道:“那还不好吗?功劳全在你头上。”
云落:“好在哪儿?创极突然撒开那块儿地,人都以为我投敌答应做卧底换来的。”
“我也这么以为,”卿蔷随意敷衍着,“还有事儿吗?”
“”云落无语了会儿,接着说,“有件事儿我代劳不了,童陇想见你,泛珠会客厅待三天了。”
童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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