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第(2/3)节
步跨过去,抓着她的手拉到脸前,当他看见几颗细密的血珠从那道细长的划痕间冒出来的时候,他眉心一紧。
就在闫嗔想说没事要把手收回来的时候,岑颂捏着她的食指,将那道横在指腹上的血痕用唇舌覆住。
闫嗔倒吸一口气的同时只觉得气息一屏。
被他唇舌吮住的那块皮肤,能感觉到丝丝缕缕的清凉,顺着她的指腹,渗进她的血管,一点点往深处蔓延。
心脏已经不能用漏跳好几拍来形容。
闫嗔整个人怔在原地,忘了要缩回手,眼睛不眨地盯着他因轻吮而轻蠕的唇。
直到指腹从他唇间松开,闫嗔才恍然回神地忙将手缩了回去。
岑颂抬眼看她,表情不仅没有一丝不自然,还带着训斥人的口吻:“三岁小孩吗?还用手去捡?”
闫嗔羞恼的垂着脸,想顶回去又有些理亏,长而弯的一双眼睫颤颤巍巍的:“你干嘛这么凶!”
这就凶了?
岑颂哼出一声笑音,语气不自觉又放软:“好好的,拿盘子干嘛?”
闫嗔没说话,滑破的右手藏在被腿挡着的身前,拇指指腹正轻轻地摩挲着那块丝丝麻麻的地方。
本来还有些疼的,现在就只剩痒了。
见她不说话地埋头蹲在地上,岑颂知道她在不好意思。
含住一点手指就羞的脸通红通红,那晚醉起酒来倒是大胆。
湿滑滚烫的小舌头在他口中左挠一下,右勾一下,生涩又没章法,却极其要人命。
岑颂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后站起来,绕过地上的碎瓷片,岑颂弯腰拉起她的手腕。
“别踩着了。”
闫嗔被他拉到了门口:“去客厅待着。”
说完,他去收拾那一地的狼藉。
闫嗔站在门口,看着他将整个厨房都扫了一遍,又看着他去洗了手,然后开了灶台上的火。
幽蓝火光将锅底烧热,她看着他倒油,又将真空包装里的烧鹅拿出来。
他甚至准确无误地打开上面的第二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金属长勾,最后,他将滚烫的热油一遍又一遍地淋在烧鹅上
和上次在敞开的西式厨房里做面时一样,哪怕是这种家庭式不常会用的烹饪方式,他的每一个动作也都有条不紊熟练有度。
闫嗔看得出神,不自觉地走近厨房门口,被划伤的右手更是不自觉地抬起,巴拉在了浅色的门框上。
浓浓的香味从厨房里飘出来,闫嗔不禁多嗅了几下鼻子。
任由她看,而一直没出声的人,低笑了声:“来胃口了吗?”
闫嗔抿了抿唇,还是没说话。
“不说的话”岑颂看向她,故意停顿了几秒:“那你就只有看着的份了。”
听的闫嗔扁了扁嘴,心说他小气,可双唇依旧抿着。
被热油浇过的烧鹅滚烫,岑颂戴上隔热手套,又裹上一层保鲜膜,不像外面卖的那样将其切成块,而是用刀连皮带肉的片成一片片摆在盘子里。
有色又有相,惹得一向不怎么会嘴馋的闫嗔,都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岑颂端着那盘让人垂涎的烧鹅走到她面前,故意举在她面前,在她鼻前晃了一晃。
这人真是
都找不到更为贴切的词来形容他的‘坏’。
一盘吃的而已。
闫嗔偏就不服软,身子一转,往客厅去。
岑颂弯着唇,跟在她身后。
他也没去餐厅,跟着闫嗔去了沙发那儿,等闫嗔坐下,他把盘子放在了茶几上。
而后捏起一块,递到她嘴边:“尝尝。”
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那片浓郁上几秒,闫嗔又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总觉得他会趁她张嘴的时候捉弄她一番,闫嗔松开轻咬的下唇,往茶几那儿挑了挑下巴。
“我自己能吃。”
可岑颂却没有动,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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