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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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走,她如今脚水肿,走路不好走。
那厢,韩子非与许平洲正在书房议事,韩七回来复命,将落霞院的事告之韩子非,许平洲一直在旁听着。
韩七出去后,许平洲扶额,嘴欠地道一句:“子非,你府上事儿真多,果然后宅女人多家就越乱啊。”
韩子非神色一顿,抬眼冷冷一瞥:“许尚书说得那么酸,看来是羡慕,既然羡慕,那我去帮你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许平洲被他着冷冰冰的眼神一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中拔凉拔凉的,这睚眦必报的,还真会去皇上面前帮他美言几句,上次就试过一回,因为他比这人清闲,在这人面前得瑟几句,这人竟然在皇上美言几句,让他忙得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他忙摇头:“不不不,下官是替首辅大人难过。”
韩子非嗤笑一声:“很快你就比我烦躁了。”
许平洲不明所以:“你这话什么意思?”
韩子非也不与他计较,道:“你如今掌管财政,贪污最是容易,你的部下已有所动作,就怕那罪名会扣到你头上。”
许平洲闻言一惊,一瞬间思绪百转千回,惊疑不定地问:“杨侍郎?那不可能啊,杨侍郎是月祺的岳父,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啊。”
“户部就一个侍郎?”韩子非反问。
许平洲不敢置信地问:“不会是江侍郎吧?”
江阳在定远侯一案上作用重大,没有他,定远侯也不会那么快倒台,而且江阳一直为官清廉、正直无私,怎会贪污还要扣到他头上?
韩子非微微敛目,淡声道:“平洲,人是会变的,江侍郎躲藏了一年,心境也不一样了,他如今已投入二皇子阵营。”
许平洲一听,大为震惊,最不可能投入二皇子阵营的人已经是二皇子的人了,因为定远侯一案,他对江阳是万分放心的,却不曾想江阳已经加上二皇子阵营了。
他思绪凌乱,忙问:“子非,那,那我该如何是好?”
韩子非道:“近期你小心就好,你是对他毫无防备,只静观其变,等着他出手,后发制人。”
“真是可惜了,江阳好好一个人,竟然……”许平洲说着,轻声叹息一声。
竹儿、兰儿被送到庄子上的事皇上当天也知晓
御书房内,皇上阴沉着脸连着手中的纸条,上面用簪花小楷写着:兰假孕,竹谋害,韩大怒,失望不已,遂将二人送庄上。
他赐了四个美人给韩子非,最后留下的只有菊儿一人,他就不得不深思韩子非是否已经知晓菊儿是他的人了。
陈公公见皇上神色难看,看着手中的纸条,一双睿智的眼眸微微眯起,便知上面传回来的消息没什么好事。
陈公公斟了一杯茶递给皇上,道:“皇上,先喝杯茶消消气,当心气坏了龙体。”
皇上接过茶盏,抿了一口茶后将茶盏搁下,又跟他说起韩府发生的事,问:“小陈子,你觉得韩子非是不是发现菊儿是朕的人了?”
陈公公忖思片刻才回道:“皇上,奴才以为韩首辅也许是发现了什么,也许根本就没发现,只是恼怒与失望。”
皇上一怔,问:“为何?”
陈公公回道:“那奴才便斗胆妄言,望皇上勿怪。”
“说吧。”皇上道。陈公公跟在他身边三十载,是信得过的,头脑也聪明,面对一些事时常能说出自己的见解。
陈公公这才道:“皇上,奴才以为韩首辅会一怒之下将竹儿与兰儿送往庄子,其原因是因为竹儿起了歹念并付诸行动,凡是男人,哪个会以后对着一个谋害自己子嗣的女人?
而兰儿假孕争宠,也犯了韩首辅的底线,韩首辅与韩夫人成婚三载,膝下无子,如今韩夫人虽然怀孕,但还不知道怀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兰儿怀孕,还时常去她那里,可见韩首辅对这个孩子的来临欢喜不已,却不想这些都是假的,受了欺骗,韩首辅自然也容不下她了。”
皇上闻言,沉思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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