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2/2)节
要他和自己面对面,他盯着温郁的眼睛。
瞳孔放大,双目涣散,不是恐惧,而是茫然和不知所措。
温郁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颤抖着,只想躲,又逃脱不了,羞得流下泪来。
“小时候被欺负过。”晏珩山又问。
童年的片段一闪而过,温郁咬紧唇,脸上浮现出痛苦,他侧过脸,不肯回答。
早在酒店过后便看过温郁的资料,父母十岁时离异,后来住进盛家。
温郁不说,晏珩山大概也能猜到温郁的童年是什么样子的,一个父母离异的孩子,语言功能些许障碍,又生了一副极出众的容貌,要么被所有人宠爱着,要么被处处针对,而温郁胆怯、容易受惊的性格,显然是后者。
再联想到他听到小偷后那么激烈的情绪,晏珩山瞬间便想到了文艺作品里面,格格不入的小孩被人挤在墙角里,一声一声骂他是小偷的情景。
在极力地深入时,晏珩山是阴桀的,但更多的是心疼和怜爱,“明天,我会让晏桐好好和你道歉。”
……
晏桐在房间里站了很久,管家让他去休息他也不肯,梗着脖子着脖子一动不动。
实在困得不行了才躺在地上睡过去,管家抱到回床上。
早上,他一醒来就被晏珩山叫到了书房。
门紧紧关着,听不见任何声响,这更令人担心。
管家徘徊在书房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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