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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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的痛苦。
因为心里不爱一个男人,还要侍寝,还要为他生儿育女,一生是荣华还是惨淡都系于一人之身,若心里没有了情分,又逃离不了,等于食一辈子没有味道的粥米饭菜,看起来理智超脱,实则体会到的是无边自苦。
她不想云舟变成那样,所以她希望,萧铮能明白女子的苦处,多顾念云舟一点。
同样,她这话也是对云舟说的,人人知道世间至纯至美的好,白如天上雪,皎若云间月,但人间不如意事太多,纵是再倔强,该知过刚易折,若真有不顺人意的一天,心里留个念想,做个受人爱戴的皇后,也并非不是一种出路。
但终归路是云舟亲自去走,赵念有万千担忧,也只能清清淡淡地说上这么一句话罢了。
萧铮听出赵念话中的一些期盼,于是道:“母亲,我欲如何待旎旎,空口白牙夸下什么海口都不做数,日子过下去便什么都知道了。”
赵念本也不奢望萧铮在此做下什么独宠一人的决定,皇帝的话,已经很有诚意,她闻言点了点头。
用过了饭,从赵府出来后,萧铮准备离去了。
跟随的近卫牵来了赶路的坐骑。
萧铮有数匹得意的骏马,有善战者,有善负重者,有善长途奔徙者,他骑来这一匹,是轻易便能来去千里的神驹,此刻披挂了新的马具,越发丰神俊秀,身上纯黑的毛皮光彩熠熠。
萧铮骑上马,经过云舟身侧时,捞起她伸开的双臂,顷刻间便将她带上马,搂在怀抱里。
“你不在宫中这段日子,追电被送进宫了。”
云舟像只轻盈的蝶,衣袂飘飞,依在萧铮怀中,亲自送他出南兹王城。
萧铮说起追电,云舟惊喜地回头:“追电全都好了吗?”
萧铮点头:“它是好了,以后养在宫中的马场里给你作伴,但是,你的马术是不是已经退步了?”
“大概是的。”
云舟承认,从围场回来后,她就没有怎么再骑过马,如今什么程度自己也不知道了。
萧铮单手持缰,一手空出来揽着她,像个严厉的长辈般道:“回去多练练,好不容易教会你,竟敢给我退步。”
云舟不服道:“也还是会骑的,只是肯定没有初学时好,还不是怪你教得时候就忙忙碌碌,也没陪我多久。”
萧铮听她振振有词,道:“好,回去我就天天看着你,看你敢偷懒,就拿马鞭抽你的屁股。”
云舟拿手肘怼了他一下:“不要胡说。”
萧铮笑着,将腰间的马鞭解下来,缠在手腕上:“你当我骗你的?就做个比这小的,放在榻边的格子里怎么样?”
云舟气得不理他了。
这人脑子想的东西都不大正常。
作者有话说:
云舟:是头牌吗?不是头牌不要。
萧铮:可以先验验货,不要钱,倒贴……
第94章、补茶
又过了些时日,云舟回城后,知道的第一件事,是晨霜有孕的喜讯。
晨霜特意进宫来看她。
因为之前萧锐的侍妾有过没保住的孩子,所以萧锐十分担忧,总觉得生活中处处是危险,恨不能让晨霜就在榻上永远不要下地,衣食住用全都仔细到夸张。
晨霜憋得受不了,脾气上来拎着萧锐的耳朵将他狠训了一通,才总算重获自由。
云舟左看右看,觉得十分神奇:“你怎么这么快?”
晨霜被她问得脸红起来:“什么叫怎么这么快?我怎么知道?”
云舟打趣:“定是萧锐天天缠着你。”
晨霜美眸一凝:“难道陛下就不是天天缠着你?我那府中还有一个嫣红,你这只有你自己,怎么慢了呢?怨谁?”
云舟已经不再服药了,自己从南兹才回来,萧铮已经缠了她好些天,若过些时日再没有动静,又是一桩愁事,她托腮:“他是皇帝,谁敢怨他?肯定是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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