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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节

第(1/2)节
    回过神时,他摁住司笙的手,嗓音略微低哑,“我自己来。”

    司笙一挑眉,把手给抽了回去。

    凌西泽悄然松了口气。

    他脱掉外套和毛衣,就剩一件白衬衫,他解开衬衫袖口,再慢慢地挽起来。

    将医药箱打开的司笙,拿了药品看过来,赫然见到——

    结实有力的小手臂上,一点点露出青色纹身。

    ------题外话------

    是非只在时势,公道不在人心。——张良对刘邦说的。

    明天见,(o)~来自爱网。

    ------------

    第113章我说过,会对你负责的

    扑面而来的熟悉感。

    那是跟司笙小手臂纹身相似的图案。

    不同的是,两只大雁往回飞,单词是:beg。

    她是end,他是beg。

    个中含义,无需言明,呼之欲出。

    “你,在哪儿纹的?”

    脑海里倏然响起那晚喝醉时凌西泽的询问。

    视野里,凌西泽将衣袖弯起到手肘处,健康的肤色上,除了纹身,还有淤青。

    轻皱了下眉,司笙垂下眼帘,视线停留在他的手肘上。

    也是挺有意思的。

    他们俩,一个单方面宣布结束,一个单方面宣布开始。

    半晌,司笙颇为狐疑地问:“我是不是没说清楚?”

    跨年那日,司笙跟凌西泽挑明过,她以为凌西泽选择放弃,所以才毫无芥蒂地同他相处。

    凌西泽好整以暇地看她,说:“说清楚了。”

    司笙扬眉,“所以?”

    凌西泽说:“你没问我的意思。”

    “所以,”司笙眼里映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图案,微垂的眼皮掩去眸中情绪,她问,“这就是你的意思?”

    “嗯。”

    凌西泽不可置否。

    她若强行结束,他便强行开始。

    一个结束,一个开始,循环往复,纵然结成死结,那也是牵扯在一起的。

    捏着药瓶的手指紧了紧,几秒后,又稍稍松开些许。

    司笙微顿,说:“去洗了吧,免得以后娶不到媳妇。”

    直视着司笙的眼睛,凌西泽一派云淡风轻,无所谓地说:“那就不娶了。”

    那就不娶了。

    轻描淡写,浑不在意,毫无道理可言。

    司笙轻笑:“你又不是小孩。”

    凌西泽说:“正因为我不是小孩。”

    言外之意:这不是年少时的意气用事,而是深思熟虑后给出的答案。

    可,这样的答案,过于固执,过于缺心眼。

    “……”

    司笙一怔。

    人只能跟讲道理的人讲道理。

    素来不爱讲道理的司笙,对这点再清楚不过。她无法找到反驳凌西泽决定的理由,因为这样的决定本身就没有道理。

    她看着凌西泽。

    凌西泽回看她。

    两人就这么干瞪眼。

    最终,还是凌西泽无奈一挑眉梢,主动开口,“先上药?”

    “自己上。”

    烦躁地皱了皱眉,司笙把药瓶扔给他。

    凌西泽用右手接住,却展开掌心,将其递回来。

    他抬眸,看着司笙,说:“疼。”

    非常淡定的一个“疼”,听起来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比她拍戏念台词的时候还要假。

    如若没受过伤,司笙或许不会当回事,但她疼过,所以非常清楚——再淡定那也是真的疼。

    停顿片刻,她还是一把将药瓶拿过来,一边拧盖子一边吐槽:“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是吧?”

    “是。”

    凌西泽坦然且厚脸皮,见她在身侧坐下来后,又补充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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