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第(2/3)节
指尖的血,挑眉轻笑,“是呀!”
“有病你还勾引南荀?”李枫愤怒的眼神快烧了徐澄。
小陶从李枫身后探出头,朝徐澄脚边啐了口,“狐狸精,勾引我爸爸的狐狸精。”
初弦教育小陶不可以这样讲话,李枫一言不发,犹如没听见,小孩能讲出这么恶毒的话,必然受了母亲的影响。
徐澄没管那孩子,对李枫说:“结婚了,还留别的女人在家过夜,怎么不说你家男人渣?”
李枫长得柔柔弱弱,讲起话来却狠毒,“上赶着往身上贴,哪个男人能控制得住?在大城市骚完,又来我们这祸害人,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徐澄冷笑,“狐狸精可不会放过小孩。”说着去抓李枫身后的小陶,要把指腹的血抹小陶身上,小陶吓得吱哇乱叫。
李枫护孩子心切,来抓徐澄头发,徐澄急了,抬腿踢李枫,两人撕打在一起。
徐澄常年健身,李枫经常下地农作,两人力气相当,初弦在中间拉不开,还是门外进来的高大身影把两人扯开。
“别碰我。”徐澄回手一巴掌拍在周南荀胳膊上。
“寄住在人家,还敢对房主人这样讲话,懂不懂礼貌?”李枫看周南荀说,“南荀,她私生活混乱得了艾滋病,快别让她在家里住。”
周南荀握着徐澄手腕把人拉到身后护着,凉飕飕的目光盯着李枫,不问原因,也不听李枫讲话,直言:“道歉!”
小陶躲在李枫身后不敢出声,李枫咬着唇不开口,眼睛慢慢蓄满是泪水,指了指脸颊的抓痕说:“她也打了我,为什么要我道歉?”
“李枫,有些话我已经讲得很清楚,不介意当众再讲一遍。”周南荀声冷如冰,黑眸藏着巨大怒意。
李枫知道他要说什么,抹掉眼泪,带着不甘说:“对不起徐小姐,是我一时冲动,说了难听的话。”
“我不接受道歉,刚才你那些诽谤辱骂的话,我已经录下来,等着被起诉吧,咱们法庭见。”徐澄娇气但不娇弱,在国外和不同的人种,用不同的语言都吵过架,最不怕泼妇。
诊所的病人和陪护家属都看着她们,周南荀担心惊吓到病人,影响门诊营业,和初弦道歉后,拉着徐澄往外走。
“松开我、松开”喊不听,徐澄便对周南荀又捶又打,拉扯到诊所外,周南荀还不松开她,徐澄急了,低头在他胳膊狠狠咬一口。
第二次被咬,周南荀不回头看她,也不讲话,像没有痛觉,还拉着她往家走。
“你老婆先造谣我,你干嘛不去拉她?警察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偏心?”
“只见过一面,她就说我不正经有艾滋病,请问她有火眼金睛?还是你告诉她的?”
“没有女人能接受老公带别的女人回家住,她对我这么大敌意,全是你的问题”
手腕挣脱不开束缚,徐澄只能用嘴巴发泄怒气,越讲越愤怒。
走进楼道,徐澄猛地男人的大掌按在墙上,干燥粗粝的掌心贴着脖子,没用力,另只手在她侧脸旁撑着墙,周南荀俯身靠近,徐澄被笼罩在一片黑影下,男性荷尔蒙逼近,压迫感随之袭来,低醇的嗓音响起,“冷静点。”
徐澄想摆脱周南荀强大的压迫感,手握成实心拳,对准他胸膛用力捶过去,“同时遇见渣男泼妇,谁能冷静?”
周南荀纹丝不动,坦然说:“怪我那时着急搬东西,没详细解释清楚,我向你道歉。”
“夫妻俩一唱一和的,演双簧呢?”徐澄手掌撑着周南荀胸膛往外推,“一个已婚男人,对着未婚女性拉拉扯扯,还把人堵在这,周南荀你恶不恶心?”
周南荀还是不动,垂眸瞧着徐澄,眼尾弯起,扯了扯唇,吊儿郎当的,“我结不结婚,和你有什么关系?至于生这么大气?难不成真想嫁给我?”
徐澄像被猎人捕中的猎物,瞬间扑腾不起来,不推也不打,暗暗叹口气说:“如果我知道你已婚,根本不会住过来打扰,结婚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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