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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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现在去检查,大概率什么都查不出来,虞倦想等一等再说。
等他忘掉那些被病痛折磨的记忆。
所以摆了摆手,意思是不要。
杨小齐乐了。因为虞倦的年纪虽然不大,但像是在豪门家庭中饱经历练,处事不惊,安排什么都很妥当,很难看到这一面。
他说:“虞倦同学,你怎么还讳疾忌医?”
虞倦调整了一下呼吸,冷冷地说:“我看起来像是有病吗?”
那自然是不像的。况且杨小齐也不可能真的希望虞倦生病,有自己帮忙的机会,所以连忙摇头。
虞倦定的是一家口碑很好的火锅店,就在医院的几百米外,生意不错,但现在不是饭点,人不多,不用等座。
落座之后,杨小齐点了个鸳鸯锅,问了虞倦的忌口,说:“你竟然这么多东西都不吃……”
虞倦还以为他关怀备至,就听他继续说:“幸好我什么都吃,还能点好多。”
耳机里传来一阵很轻的笑声,周辉月也听到了。
虞倦扫了点餐码,加了几个菜,然后说:“吃饭,挂了。”
杨小齐一愣,才意识到虞倦不是在听音乐:“你在和谁打电话?”
虞倦摘下耳机,放进盒子里,他戴了好几个小时,两只轮换着来,现在都快要没电了。
他说:“周辉月。”
“不说话的时候电话也一直接着吗?”
“嗯。”
等菜的间隙,杨小齐一副想说又很犹豫的样子。
虞倦本来是不耐烦问这些,愿意说就说,不说就是没那么想,但杨小齐和别人不太一样,具体指他的脑回路,所以问:“怎么了?”
杨小齐瞥了一眼周围,鬼鬼祟祟地说:“我觉得吧……你的未婚夫,就是病患是不是对你太过依赖?”
如果是热恋期一直打电话聊天的小情侣,杨小齐没谈过也见得多了,能够理解,黏黏糊糊,喜欢秀恩爱,也没什么。
但虞倦和周辉月不太一样,不说话电话也是通着的,反而有点奇怪。
周辉月说“我知道的”的语气他已经忘了,但杨小齐能够感觉出来周辉月与一般人的不同,过于冷静,过于理智,似乎对伤势也不太在乎,这一切都因为虞倦而好转。
杨小齐想起某些案例,比如病人会过度依赖照顾自己的人,而虞倦又是他的朋友,对此无知无觉,所以忍不住提醒。
虞倦怔了怔,下意识的反驳:“不是这样的。”
在过去的一个月,他每一次出门,都会和周辉月通话。因为是在山里,很可能迷失其中。这一次不同,他回到熟悉的城市,根本不可能出现任何意外。
但周辉月的电话打过来,虞倦还是接了,不仅接了,还想过去那样,只要在路上,就保持通话,哪怕一句话也不说。
他只是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虞倦发了会儿呆,但没想太多。
服务员正好上菜,杨小齐也没再提起这件事,两人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顿火锅。
吃完后差不多是五点,景点关门了,只能明天再约,消磨时间的方式只有看电影了。在征求了虞倦的意见后,杨小齐订了自己想看很久的大片。
从电影院出来,外面的天早就黑了,虞倦定了酒店,和满怀期待的杨小齐告别后独自走回去,无聊地翻了下手机。
相册里有很多新增照片,全是他随手拍的。
夕阳下斑马线另一端的绿灯,等待售卖的一大捧气球,双色双球的冰淇淋,看完后的电影票根,零零散散包括他今天一天的行程。
穿书之前,虞倦是个高三生,在学校里关了一年,为了目标的大学努力学习。高考一结束就穿了书,成了个连窗户都推不开的病秧子,不知道被关了多久。死而复生,花了几天时间弄明白处境,又为了退婚的事来了紫金山庄。
前前后后加起来,差不多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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