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2/2)节
了片子。
就只是纯粹的烧。
烧得人成日里脑袋发闷,不想说话,手上没活儿的时候,就只想愣神。
“你要是实在没钱,暂时不还我也不催你。”宁望感觉出他不对,侧面表示了一下关心,“至不至于天天话都不敢说。”
言惊蛰没法跟他解释眼前的状态,他也不知道这次怎么这么难以调整,只好苦笑着多说几句话,以示自己还正常。
除了宁望,唯一关心他的人就只有言树苗。
“爸爸。”
言树苗趴在餐桌上吃鸡蛋羹,回头看看蜷在沙发上午睡的言惊蛰,挖了一大勺蛋羹中间最嫩的部分,举着小勺用手在勺底掇着,一步三挪地来到沙发旁喊他。
“给你吃一口。”
言惊蛰没睡着,只是迷糊。
这一段时间以来都是这样,睡眠很浅,现实的嘈乱声与梦境交织缠绕,梦见许多以前的事。但梦也梦不完整,不知在哪一个片段,就突然转到那天在便利店里的场景,虚虚实实,教人辨不清真伪。
每一觉都睡得很累,却又极容易醒。
听见言树苗喊人,他乏力地眯开眼,抬手揉揉言树苗的脑门儿:“你自己吃。爸爸不饿。”
“爸爸饿。”言树苗很执拗,弯腰用脸蛋儿贴着言惊蛰的额头。
他说不出“憔悴”这种高级的词汇,想了半天憋出一句:“你都干巴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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