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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还说了很多不合适的话,她那都是气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里才好。”
“程厂长,您言重了。”
程立明摆摆手,似乎真很过意不去的样子道:“沈同志,你可能不知道,我爱人是家中的长姐,自幼就对下头的兄弟姐妹比较关照,这次朱自健入狱,她一直觉得是自己先前没有把他教好,觉得是自己亏欠了他,又担心家里八十多岁的母亲受不住,每天心焦如焚,行事上未免偏激了些,可能给你造成了很多困扰,希望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爱立听得都想笑,这么一番姐弟情深的话说出来,就能掩盖朱子衿仗着自己丈夫的身份,欺负她的事实吗?
爱立半真半假地道:“程厂长您多虑了,您的爱人并没有给我造成什么困扰,她不过是当着市公安局局长的面,和我说了几句话,我还没听明白,江局长就让她配合一下,带她去附近的派出所了。”
程立明一噎,望着沈爱立的眼睛道:“沈同志,你应该知道,我爱人是无心之语,可能是一时情绪失控,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她本人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家中女儿今年就要高考了,不想让她妈妈的事,影响孩子复习的劲头,我想恳请沈同志这边,帮忙出具一封谅解书,不知道是否可以?”
爱立这才知道,程立明找自己来的用意。道歉是假的,给他妻子出具一份谅解书才是真的。
“对不住程厂长,出不出具谅解书,是我的私事,和我的工作并没有什么关系,我想不应该在我的上班时间,讨论这件事。”
这就是拒绝了。
第229章移山(二更合一)……
沈爱立的拒绝,着实让程立明有些错愕,虽然他主观上并不愿意以职权来压人,但从客观上来说,他确实是国棉一厂的总工程师负责生产技术的副厂长,他和沈爱立之间,有着很明晰的上下级关系。
他以为,只要他开口,沈爱立没有不同意的道理。毕竟子衿对她,只是口头上的威胁,并没有付诸实际行动,沈爱立最多气不过,不至于对子衿有怎样的深仇大恨。
他再许以赔偿,沈爱立定然会借驴下坡,这件事就这样翻篇过去了。
如果沈爱立知道程立明的想法,怕是也会错愕不已,他口口声声说不想以职位或权势压人,而事实上,他考虑问题的立足点,不正是自己是国棉一厂的总工程师和副厂长吗?
不然,他凭什么认为,他的家属欺负了人,别人还不会计较?
此时沈爱立对上程立明似乎有些不可思议的眼神,微微皱眉道:“程厂长,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齐部长还给我布置了任务。”
程立明没有想到,沈爱立的态度会这样坚决,如果沈爱立最后真不同意,那子衿就得真在派出所里待五天了!他都不敢想象,子衿熬不熬得住?
他和子衿从十七八岁就认识了,她娘家的生活也尚能过得去,送她去读了中学,及至他们结婚以后,家里的事情都让她拿主意。可以说,这三四十年来,子衿就没正经吃过苦没怎么被逆过意,现在把她像犯人一样关着,还不知道会怎么惶恐害怕,程立明一想起来,心里就担心的不得了。
再次开口道:“沈同志,我爱人已经被拘留了一天,受到了教训,她这人胆子小,经不住事儿,你看能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一瞬间,他忽然明白了妻子坚持找沈爱立和解的想法,明明只要她愿意松口,这件事就能够翻篇过去。
爱立听到最后一句,觉得有点好笑,“程厂长,您也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先不说朱自健同志的事,就是马鑫朵同志为什么到我单位来污蔑我?她饶人了吗?昨天是我办婚宴的日子,不说亲朋好友,就是我们单位的同事都去了不少,朱子衿同志毫不避忌地当着大家的面威胁我,她饶人了吗?”
还真是好一个“得饶人处且饶人”!
“程厂长,昨天也就是朱子衿同志去的晚些,我奶奶和妈妈都先回家了,不然你让她们听到我在办婚宴这一天,还被厂长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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