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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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明白他的辛苦,接受他的指导,觉得……”
秋露感觉得到,握着她的那只手紧了紧,重而闷的心跳好似顺着掌心传递给她。
她心里的声音和他的话语重合:“觉得嫁给他,真好。”
这回换作他缄默,不知在想什么。
这样的安静,倒让她的心渐渐软了,柔情的告白如同一杯温酒,微醺能让夜晚更加火热缠绵。温柔似水地度过这一晚,好像也不错。
“第五件。”
秋露被他的声音唤回神,抬眸望着他。
谢观棋突然静默,模样就像少年时期写题受阻,盯着题干一言不发。
半晌,他拿着信纸的手垂下,忽地闭眼笑了。
“念呀。”她声音压低,像在催促,又似诱惑。
“是谁教你的?”他睁开眼,抚额笑道,“又是朱巧一吧。”
——第五件,和谢观棋一起玩字母游戏,他当猎物,我是猎人。
“刚才你答应过我的。”秋露瞅着他,“不能念错,还要念完。”
谢观棋蓦地一笑:“今晚这么温情的时刻,一定要这么火辣地结束?”
她起身,单膝跪在他椅子中心边沿,这个位置充满暗示,手臂搭他肩膀,身子也倾上去:“没说今晚呀,这不马上就到周末了嘛,如果你想今晚,也不是不行。”
他的鼻尖就快撞上她睡衣的纽扣,方才视线停落时总想提醒她扣好敞开的衣襟,小心着凉,现在看来,也有可能是小妻子别有用心。
“正好有件事跟你说。”谢观棋掐住她的腰,将人按在腿上圈住,“收到妈的邮件了,她现在在佛罗伦萨。”
“靓靓给你发邮件,都不给我发。”她咕哝。
“发给我,不就是给你。”他笑,“跟我还用分这些?”
秋露枕他胸前臂弯里,温暖又舒适,手指轻慢抚摸他的喉结:“靓靓的男朋友还是安德烈吗?”
“是他,不过差点就不是了。”
她好奇地眨眼:“为什么?”
“她说,安德烈向她求婚两次,再有第三次,她就要分手。”
秋露想象得出那个画面,笑着笑着又贴蹭他,落入某人眼底,倒像有意无意的撩拨。
“靓靓中年之后,桃花运反而更好了,质量一个比一个高。”她感叹,“她和谢叔叔一样,十年前说不结婚,十年后还是没结婚,再过个十年,应该也是老样子吧?”
蓬松的云朵托住他的心脏,捧着怕摔,含着怕化。谢观棋缓慢吻她,单手替她扣好敞开的衣襟。冰凉的小手拽住他的手指,嘟哝着:“不要嘛。”
“怕你冷。”他贴着她的唇说。
“反正一会儿也要脱呀。”她抓着他的手往里,得逞地笑。
谢观棋跋涉于寒风中,微微喘气。
他用手拂开积雪上的枯枝杂草,抓一把雪融化在手心、嘴里,缓过喉咙干涸的那股劲后,才低声道:“叔叔说,爷爷最近总嫌弃他在眼前晃,开春后想把叔叔赶回城里,不想再看到这个大龄单身的儿子。”
“爷爷是面冷心热,不希望叔叔因为他,总待在乡下,失去自己的生活。”秋露被他怀里的热度渥着,手指穿过他的发丝,缓慢地揉,“安德烈陪着靓靓,谢叔叔陪着爷爷,我陪着你呀。”
他低俯着头,她凑近吻他耳垂:“大家都有人陪伴,生活会越来越幸福的。”
谢观棋含糊地嗯了声。
“你还没念第五件事。”秋露软绵绵地勾他,“念完以后,我们也去享受幸福呀。”
他从雪中抬头,双唇滚过雪地染得赤红,压在她耳边念出那句话。
她舒畅地笑了声,手臂环着他的脖子,快乐得就像轻易捕获一只肥美的猎物。下一秒,谢观棋直接掐腰一举,她伏在他肩上尖叫,不轻不重的巴掌随即落下。
“要开始了吗?”秋露激动地晃腿。
“我想了一下,是我把你养得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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