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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可悲的无法拯救的过去

第(1/2)节
    好狗狗的提议被拒绝了。严秋珩按照日子如期将人放了,当初在雅苑,她相当于告诉严父别管这事。她二姑婶知道了之后来求了严父几次,严父表示办不了。

    那女人又找到她,开始求她放人,低眉顺眼。后来看她没有放人的意思,又开始疯狂地骂她,撒泼打滚。

    好像是吃定了法治社会严秋珩不会把她怎么样,更何况两人还是亲戚。

    她给了母女二人见面的机会,知道她们偷偷的计划逃走。是说严卿蠢还是聪明呢,她如今竟然真的觉得自己能逃出去,当初又那么算计桑宁。严秋珩喝了口咖啡,看着桌面上严卿逃跑的目的地,好巧,去美国啊。

    是蠢,又蠢又坏。她把严卿的腺体毁了,除了身份证明还表明严卿是个alha,她现在已经没用任何alha的能力了,身下的腺体会永远沉睡,她也不能再释放任何信息素。

    这样的惩罚一点都不够,严卿应该蹲监狱的。

    因为桑宁那边要人,严卿可以在国内免除牢狱之灾,就是不知道最后她会落得什么下场了。严秋珩闭眼沉思,须臾,她睁眼,看着窗外森森夜色,她叹气。

    恨吗?恨的。

    如果可以用时光机穿越,她会立马敲死曾经的自己。她当初放任桑宁不管的事可以让她后悔懊恼一辈子,但在她没用被曲漫言带走的那些年,这种“见死不救”的事情她干过很多。

    她记忆力很好,记事起发生的每一件事她都记得一清二楚,更清楚的是她面对一些事情冷漠的反应。曲漫言当初骂她骂得很对,她就是冷血的魔鬼。将女儿接回身边后,曲漫言险些复发抑郁,她带着严秋珩一点点地学习人情,告诉她什么要做,什么不该做。

    严秋珩那时已经16了,纠正她的行为和改正她的思想是件难事。好在她对曲漫言这个母亲并没有彻底的冷漠,虽然过程艰难,但曲漫言看着严秋珩逐渐像一个正常人,她终于放下心。

    严家对继承人的培养更像是在培养一种带有很强经商头脑的机器。小严秋珩一度以为家就是这样的,那个被叫做父亲的人几乎从不理她,身边照顾她的管家和佣人也是如此,似乎只要她活着就好。

    后来严秋珩去上小学,接触了很多人,她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和同学们交流多了,她发现自己不仅没有母亲,好像连父亲也算不上有。她想找严父问问的,但是却惧于男人冷淡又厌烦的目光。

    可能他们本就不愿与人交流吧,严秋珩如此安慰自己。但父亲对姑姑家的孩子就不同,她看得出来男人很公式化的关心,虚假,但是自己连这点虚假都不配拥有。

    可悲可悲。

    并不是可悲自己幼时的遭遇,是可悲自己做过的错事再难弥补。

    曲漫言将严秋珩从偏离的线上拉回,她的痛苦严秋珩也逐渐了解,有了能力后她帮助曲漫言成功离婚,也逐渐掌权了严家集团。

    荆棘之路她们已经走出来了。严秋珩找到曾经的人,一一道歉,有的人表示原谅,有的人骂她。但桑宁是件难事,严秋珩找不到人,桑宁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国内国外哪里都找不到人。她同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桑宁,这是她过错中最严重的一件。

    无论在哪个时代,o被发情被当中标记都是大事,多数人都羞愧自尽,还有一些人在发现怀孕后更是极端寻死。

    严秋珩不太敢想当初那个看起来胆怯又脆弱的女孩最后会发生什么。

    她对严卿下手过好些次,光明正大的揍她,暗地里揍她。她想把严卿送去监狱,但是严父极力保人,她拗不过。

    好在这次终于能将严卿彻底解决,这个该死的,恶心的女人。

    关了书房的灯,严秋珩本想回卧室睡觉,在即将开门的那一刻她转身。走出家门,一路开车到公司,来到休息室。简单地收拾一下便烫到床上,被子上还若有若无的残留着蒲公英的气味。

    严秋珩真的太想桑宁了,快一周没有见面,她有些忍不了。

    尽管桑宁对她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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