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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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若是觉着好,外头两文一捧的花儿也喜欢,对金玉各类装饰也就那般。
她视线随意瞥过,突在匣子里瞧见一副红豆手串儿。
她神色微顿,不由轻摸了下手腕。
裴江月瞧见她的目光以为她喜欢,抓着她的手要给她戴着瞧瞧,撸起她袖却瞧着白生生一段儿小臂上笼着一串了。一时怔了下,哎呀一声。
“青姐姐怎么有一串儿一样的了?”
李青溦笑言:“不一样。”
裴江月轻轻摸一下那手串,笑言:“只是香珠做的呢,过几年香味发散了,戴着便不亮了。姐姐既然喜??欢样子,不若戴这个。这是南红玛瑙的年年产不了几串,且越戴越红润透亮呢,姐姐肌如白雪,戴着定然好看。”
李青溦抿了下唇,未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不说这手串儿是陆珵买来送给她的,且她还挺喜欢的想多戴几年呢。只是裴江月盛情如此,她即便收了这玛瑙的手串也不定戴不戴呢写,不好叫宝珠蒙尘,注定要让裴江月失望了。
她正想着怎么说话,一边的陆柃抓着裴江月的手串。
“这个手串我也喜欢呢,不若给了我吧。”她笑盈盈地,“我还未见过南红玛瑙呢。”
裴江月满脸疑惑,压低了声音:“你做什么?这就是你家的手串儿,官家赏给了我祖父,你什么意思要回去不成?”
陆柃眯着眼瞧她,轻轻推她一把,笑道:“我就是喜欢。”
况且,你知道些什么?
它看着那只是一副普通的手串儿,却是她皇兄同皇嫂的定情之物。能叫她皇嫂扔了戴她的?必不能。
二人相识多年,性子相投,从来是心意相通。
只是今日不知如何,裴江月灯下黑,有些看不懂陆柃的表情……
她不由沉思:在她不在场之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到底只是一副手串罢了,裴江月也未多纠结,李青溦随意挑了个簪子,又挑了对耳环,几人说了会儿话又说到立夏日上。
陆柃向来爱动,喜欢打听些热闹好玩的,说到这里倒是想了起来。
“后日晚上,明湖有教坊司的乐伎包了画舫饯春呢,到时有歌舞凤箫,伶人踏月,可热闹着呢。青姐姐想来未在京城见过,不知道想不想去瞧瞧呢?”
这当是京城这几年才出来的花样,李青溦确实未听说过,闻言有几分好奇。
裴江月道:“上次在寒园也有画舫,当时是游春,今年春来得迟,当时可是好风光呢,只可惜青姐姐睡了好大一觉,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柃也笑道:“那天我害了风寒未去。倒是听说我四哥去了。只是我四哥那人即便去了,也说不准在哪个地方躲着闲呢。”
李青溦听到这里,一时想起寒园那日之事,颇有几分心虚地摸了下手腕上的手串。
几人约定了个时间,眼见时间不早,李青溦送了几人出去,回来经过廊厅,突瞧见正房半开的竹篾帘子下黑漆花架上,玉山清泉正开得鲜润。
她突然想起,这玉山清泉是陆柃从自家取了送来的。
她家的花不就是陆珵的吗?
她之前还想将玉山清泉还给陆珵。可若是将此花送去,岂不还是将人家的花还给了人家。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竟把这个忘了,李青溦不由抚额。
——
御沟柳,半出宫墙。
天幕已有几分四合,皇城的朱瓦飞甍笼在一层灰白中。不远处的御书房却灯烛荧煌,一片光明。
庆帝正召见信王同同他一起编著《括地志》诸司。笑语一阵一阵地从屋里传出。
一个小黄门从后宫绕过来,朝秉笔郑公公耳语几句。郑公公朝里头之人禀告完,出来瞧了下正殿阶下,以目示意一旁的小黄门递话。
阶下。
陆珵垂眸敛目立着。一身挺括的直裰因落了夜露瞧着很簇新。王进等人同屯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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