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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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脊般突兀清晰,伏则半点不见踪迹。
他垂着眼,牙齿紧咬在一处,尖锐犬齿随战栗摩擦着,做出撕咬时常见的动作。
硝烟信息素将室内残留的银桂味道尽数吞没,但量太少,远不够满足持续失去控制的野兽。
他面部肌肉抽搐,英俊的面容被汗水打湿,在喑哑的忍耐声过后,他张开紧闭的眸,眨掉眼睫上挂着的汗珠。
不知过了多久,桌面上的扭蛋计时器发出轻佻的话语声。
“时间到了,长官。”
那是被特意录制的谢敏的语音,混在连续不断的呼吸声里,响彻在黑暗中。
傅闻安眼底的欲火骤然一颤,被苦苦压制的东西破闸而出,有什么东西在外溢,湿淋淋的,像梅雨天怎么也下不完的雨。
「长官」。
傅闻安脑子里一片空白,被攥紧的心脏因此而剧烈跳动着,亢奋、满足、酸涩、渴望……复杂情绪糅在其中。
他闭上眼睛,无视自己的失态与狼狈,在脑海中幻想对方咬字时随之颤动的舌、开合的唇、不经意投来的视线。那一切都将他吊起,令他沉迷,使他失控,又把他在云端空悬,任他坠落到深渊里去。
傅闻安站起来,他打开禁锢着他的银色制品,沾着液体的工具被弃如敝履。他抓住计时器,捣鼓着想让它再发出声音,可操作不得要领,始终没能听见那令他意乱情迷的嗓音。
已经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料了,但腹部升起的燥热绵延至全身,令他不觉得冷。
他在空房间里莽撞地转着,一开始漫无目的,很快直奔衣柜,打开柜门,排满的衣架在略显暴力的翻动中哗哗作响。
一件件衣服被拨动,傅闻安的手停在两件对方穿过的内衫上,那上面残留着浓重的信息素,估计是穿着过夜的。
傅闻安粗暴地拆开衣架,攥紧柔软的布料揉入怀中,他把脸埋在其中,如愿闻到那令他渴望已久的信息素。
有段时间没穿,衣服上的信息素失去原本的锋芒,变得清甜而柔软。被席卷一空后,填不平的怅然使傅闻安更努力地嗅着,他像抓住唯一救命稻草的亡命徒,即便光芒快要消散也不肯收手。
他躬身站了很久,背后柔和的暖光洒在他弯曲的脊梁上,斑驳成片,为他精悍的身躯染上一层蜜色,看起来矫健而优美。
等他从内衫里抬起脸时,洁白如新的布料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了。
执政官为难地盯着手里的衣服,罕见地踟蹰一阵,四下张望,似乎在寻找销赃的地方。
可这是谢敏的卧室,他没法销毁自己的罪证。
最后,他带着那两件饱受蹂躏的衣服去了浴室。
已经平息的欲望被水浸润的一瞬间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忍耐太久了,疼痛与快感交替袭来。
他就着热水清洗谢敏的衣服,可越是洗,洁白的泡沫和肮脏的白液便更彻底地交融在一起。傅闻安额角青筋暴跳,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除了大力揉搓外什么都做不到,不可控感逐渐占据上风。他自暴自弃地用手拄着墙壁,任花洒喷出的水从他身上滚落。
意识被搅得一团乱,桃色幻觉在温暖潮湿的浴室里无限放大,他先是听到谢敏在他耳边说着不堪入目的话,而后又看到对方仰面躺在床上,张着唇不住喘息。
他的特工在濒临顶峰时总会露出极端诱人的模样,不堪承受更多,又不住索取更多,在享受与崩坏中沉沦时看向他的一眼,充斥着滚烫的爱意。
爱。
傅闻安咬紧牙关,眼中流淌着浓深的占有欲。
铺天盖地的爱意在水汽蒸腾的浴室中寂静地燃烧着。
他的特工并不懂得爱的真谛,但这无关紧要。
驯养野猫的第一步,是让它放松戒备,熟悉主人的存在。
驯养谢敏的第一步,是让他占据上风,并对亲密关系的存续上瘾。
他会证明这世上只有他们能满足彼此,除了他身边,谢敏无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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