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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相对

第(4/6)节
意。

    越是靠近,越是心寒。

    “是么。”女帝似乎是有些无奈,轻轻叹了一口气,“一道口谕……”她只觉有些荒诞,自嘲般笑了一声。

    “朕没想过最后一面你便是求了这些。”皇帝压在侧君身上,轻轻抚平他眉间褶皱,“你这样倒不适合生在崔氏这种高门望族,做个寻常殷实人家公子还好些。”

    入夜后的内宫寂静无声,外头更没几盏宫灯还亮着。

    崔简今日求的都是布菜侍浴之类寻常夫侍家中伺候的,分明他出阁前是以君后标准教养,没想着心里却是这种安于后宅的小男人情态。

    被凌迟的崔平怕是不知道这个侄子的心思,若晓得了也不会那么卖力地要除了他登上后位的阻碍——他这性子,便是做了君后也未必为崔氏利益着想。

    “上次陛下说若非如此,臣侍也入不得宫。”他任由女帝在脸上一会抚脸一会玩须,只试探着环上女帝腰身,“臣侍心悦陛下,所以臣侍也不知道究竟怎样才好。”

    她身上染上些许自己殿内熏香的味道,淡淡的蜜合香经久不散,从发间缓缓沁出来。

    若能多留些时日,也是好的。

    “那又何苦自请离宫呢。”女帝低下头,轻轻含了他下唇在齿间玩弄,“玩李夫人那套,嗯?”

    “……是。”他笑得苦涩,却忍不住扬起下巴献了出去,让女帝享用,“只是陛下并不在乎臣侍。”一个早年老色衰的侧君,又是崔氏罪臣之后,又如何与李夫人相提并论。

    这七八年来,他总是安慰自己,崔平同手下御史门生父亲故旧上书逼死昭熙皇后和公主的事情,他是不知情的;崔符崔筱几个合谋陷害宣平侯,他也是不知情的,可是知不知情,陛下心里都已将账算在他头上了。

    清白与否,并不重要。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要离宫。”女帝磨得够了,放了人,手往身下探了探,笑意里便带上几分揶揄,“纯如,你身子倒是不掩饰。”

    “……是。”光线昏暗,自然也看不见他涨红的面色。

    不过是和她久违地亲密了一下,便很耐不住寂寞了。

    “好了……”女子轻声调笑,呼吸就喷在他耳畔,一下又含了他耳垂去,在口中以舌尖来回拨弄,挑着那点软肉咬啮。

    侧君见女帝有些兴致,试探着搂上身上人的腰肢,也学她的样子吮吻耳垂。

    女帝去了耳饰,耳垂上为着穿耳微微有些凹陷,耳背还有一点突起。

    以后再见不到了。

    侧君胸口忽而闷得慌,不自觉收紧了双臂,偏了头去寻心上人的脸颊。

    “你今日倒格外主动。”皇帝调笑道,撑起身子骑坐上侧君,底下一把便扒了中绔下去,用手按了按,“也不像力不从心的样子。”

    她的手才按上去,裈上便晕开一小片水渍。

    “啊……陛下……”

    男人微微蹙眉,颈子仰起,忍下女帝手上带来的那点刺激。

    “喜欢么。”她只是跨坐在腰上,丝毫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意思,“自己脱了裈来。”

    一声呜咽从喉头漏出来,侧君不敢拖延,赶忙地扯了系带,将阳物握在手中把玩。

    他忽而想起初次侍寝的情状来。

    现在想来,怕是那时候妻君根本不想碰他,才那样粗暴地将人按在桌案上,不过用一只手钏一方帕子便算收了他。

    还以革带抽了一鞭子。

    男子的花期是很短的。十五六岁才算可以通晓人事,过了二十便开始走下坡路,而立之年还不失宠于妻君的可谓凤毛麟角。若真有长宠不衰到四十的,不是天生丽质,便是比旁人花更多心思保养了身子。

    从面皮,到身骨皮肉,乃至床上表现,无一不要花心思。

    可才入宫时他便已二十七了。青春不再,皮囊衰颓,又怕惹恼了喜怒无常的妻君,只有在宫里如履薄冰地伺候。

    若是同崇光希形那般年纪时便能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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