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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第(2/3)节
么用,用的度应该在哪里,实际上昭宁帝的心里明镜一样。

    她差点儿脱口问出来,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也没提拔周衍一二。

    话到了嘴边收了回去。

    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不提拔周衍,周衍才有机会为她所用,有什么好问的。

    于是她只顺着昭宁帝的话往下说:“他的确中用的很,前两日不知应付了多少想跑到我这儿毛遂自荐的人,这回白景礼失踪,被大理寺的官差寻到,带回大理寺后,也是周衍去问的供词。

    看他是个读书人,还以为一肚子的酸腐气,没想到也不尽然。”

    昭宁帝挑眉:“白景礼的失踪我知道,严卿搜捕了他这么多天,怎么是周衍去审的人?”

    赵盈拿勺子喝了两口燕窝汤,品完了,才扬起小脸回他:“是我把白景礼扣在大理寺,没让严尚书把人提回刑部审问的。”

    “司隶院未设时,严卿还在朝上帮承衍说过话,你怎么连他的面子也不卖?”

    赵盈听了这话也一点不心慌。

    他并非存心试探,真就是随口一问而已。

    谁让严崇之从来是个最持身公正的人,不偏不向,一心只为朝事。

    “我答应过白景礼,保他和白家周全,待陈士德的贪墨案了结后,送他一家离开京城。”赵盈手上的小勺放下去,挂在碗边上摆了两下,差点儿没滑落到碗里去。

    勺子是瓷的,碗也是,摆的那两下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很轻也很脆。

    赵盈做深呼吸状,又往下说:“就是因为听皇叔说严尚书他是支持设立司隶院的,我不想让严尚书面子上过不去,所以才不能把白景礼交给刑部去审。”

    昭宁帝脸上挂起了无奈:“所以陈士德的那些罪证,你是和白景礼做了一笔交易才拿到的?”

    她不假思索的说是:“起初没想那么多,那时候知道留雁的事,知道刘氏的事,我气坏了,谁料到又牵扯到陈士德这些烂事。

    他是朝廷重臣,御史台中除了谢大夫外,就是以他为尊的,他干这样的事,就是给朝廷抹黑,何况那些银子,大多是搜刮来的民脂民膏,至于他以权谋私曾经帮白家淹下的罪过,更是该死。”

    “那白景礼就不该死?”

    “他或许该死,但最该死的不是陈士德吗?”赵盈不答反问,“我不是没想过,白景礼说得好听,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其实也不过是不愿意帮陈士德做事了,不想受制于人了,这回借机发作,拿我当剑使,但我仍然愿意相信,人与人之间,还有那么一丝的信任和本真。”

    昭宁帝怔然。

    她骨子里仍旧是那个涉世未深,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天真而又美好。

    白景礼那样的人,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就是死十次,也是死不足惜罢了。

    偏她肯信了那些鬼话,明知道是鬼话连篇,还是愿意选择相信。

    这就是她本心向善的一面,也是昭宁帝最乐得见的一面。

    天真有天真的好处,单纯点,将来才不会闹的太厉害。

    小孩子嘛,哄一哄,情绪总会过去的。

    她既然愿意善良下去,他不妨成全,一个白景礼,又有什么非杀不可呢?

    他的金丝雀老老实实的乖巧下去,才最要紧。

    昭宁帝倏尔笑了:“那就依你,饶他一命,至于怎么定罪,怎么惩处,既然人是你司隶院审的,你定下罪状罪名,呈个折子上来就是了。”

    赵盈更是暗暗松了口气,显然高兴起来:“还有一件事,事关先前我被截杀,也事关白景礼今次被劫持。”

    说起这个他面容又阴沉下来:“怎么,白景礼说了什么?”

    她摇头:“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劫持了他,但很奇怪的是,那些人从来没想对他痛下杀手。

    我本来以为两件事联系在一起,是陈士德的背后还有什么人,不想让我告发陈士德,更要让白景礼永远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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