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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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
平珠点头应‘是’,抬臂接过夏辰安。
他小小身子当即缩成一团,宛然这处能勉强遮避瞒骗自我,似懂未懂滞缓的清理思绪。
平珠垂看他一脸隐忍痛色,心也如同刀割:“妾会好好看着殿下,娘娘放心。”
她不懂辰安才七岁,为什么要同他说那些话。
可许襄君无一都是对的,入宫来她从未错过。至此难以接受的悲凉一瞬也划在平珠心上,掌下更紧了紧辰安肩头。
平珠七品,本不该坐在席面前位,是许襄君特请求来一道照顾晋王,夏明勤亲允的旨。
许襄君起身,白衡随身侍奉跟着起,忧容愈盛。
夏明勤从上往下瞧见,宽舒地笑了笑,眸底神色恨不得伸手将人按在怀里。
许襄君别开脸不做应付,直去殿外。
舞裙钗环换好,许襄君自己都倒吸凉气,确实不能出门,尚服局是故意将衣裳作短的吧。
皇后这厌恶手段可真是直白,她无奈牵唇。
白衡面颊又青又红,嗓子重涩:“娘娘,着成这样实在不成体统,乐府那么多曲子跟舞不选,您为什么非要舞这支《屈柘》。”
她取过外裳,将许襄君裸腹袒肩裹紧。
久久不能平复自家娘娘的穿着,她根本不忍想一会儿真登台会如何。
许襄君对镜敛眸,暗忖,若是黎至看了会如何,是喜欢,还是正他清风。
“回席吧。”她支臂,白衡轻轻握住。
白衡嗓子上下凝咽几番,实在不吐不快:“娘娘,这两日您心忧并未休息好,我们还是向陛下言明身子不适告罪吧,这太有伤您身份了。”
许襄君罢手,白衡咬唇吞了话,心却拗不过难受。
许襄君镇定挑眸冷笑,这舞黎至不会允的,指不定一会席面上怎么闹起来。
可从开宴至方才她离席,好似都没看见黎至,他在做什么。
出门两步,一道轩昂之姿背立在她们必经洞门前,那人身后还立位青袍内侍,与一位内卫。
夜下乔影婆娑,尽数倾覆在廊下宫灯身上,殿周无人,以致此处呈了诡色。
白衡屏气慑息,半步阔许襄君面前挡住,朝那边喝:“前面何人,速速让开,你们惊了宸妃娘娘驾。”
悄然打着手势让许襄君往另一处避让。
许襄君余光轻扫便立在原处未动,另一处出门已经锁了,这显然是有备而来。
她掐眸,冷冷从白衡肩头望过去,暗自从头上拨支金钗捏在掌心。
闻声那人转过身,许襄君一愣。
白衡应当也是未料及,矢口唤出声:“太子殿下?”
十分惊愕。
许襄君紧了紧手,生冷问:“本宫门前十数宫人可是殿下所驱?”
夏昭瑄走近,影子在地上、墙上拉长间短,最后停在她们半丈之外。
一阵清冽酒气浮空而来,其中还掺了些许蜜香,甜得有些熟悉,眼下情景让许襄君一时想不起这是何处味道。
夏昭瑄与她保持距离,满眼厌恶嫌憎的上下打量。
她今日梳了异域发髻,各色宝石间在发辫中闪烁异色,身上虽紧裹了件乌金云绣衫,根据颈上露出的红螺饰带,也晓得她里头是身绞金赤色。
许久不见,瞧她五官愈发生的妖冶,媚骨自体内向外风流,夏昭瑄强制自己拽开停在她面上视线。
卑视冷嗤:“八年前你也如今晚相邀本宫,说是致歉表情,却暗地约了父皇在侧,借我面剖露你对父皇真心,让本殿作了你棋子戏耍一番。随即本宫便中了迷香,与一位不认识、父皇的贵人厮到一处。”
“当年本殿下未受处置,反倒是你与那人一死一禁闭,今日重拾手段是又约了父皇,借我面重剖你那廉价不值的爱意?”
轻蔑剜她眼。
许襄君不喜他打量神色,火速拧眉,斩钉截铁道:“本宫没约太子你,此处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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