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第(2/3)节
姿势转变,许襄君跨坐在他身上,一只手被束在身后。
她垂眸羞红了脸,唇角肆无忌惮勾着。
黎至轻咳一声,压低声:“还请娘娘下道手谕让我去东观接一位人。”
难遇到这样情景,许襄君含笑往前贴,将耳朵送至黎至唇边:“方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她适时挑弄着黎至玩,清脆笑道:“你说句好听的,我便给你这道手谕。”
余光瞧见黎至连颈子都粉了,她笑出声,却依旧耐心等着黎至好求。
又大胆往前贴近,两人胸膛几近贴一块儿。
黎至手一下子松开,想与她保持距离。
许襄君反捉住他的手搭在腰间,凑近与他耳鬓厮磨,娇嗔:“这不是黎公子做的么,现下是害羞要将我推开?”
微风震鸣,这呢语黎至真吃不住,肩胛微微颤了颤。
许襄君垂颈,轻轻咬上他脖子,如前夜亲弄般动作缱绻轻佻。
细细一声:“回回推开我,你当真是好狠的心。”
黎至头皮发麻,腰腹滚烫一片,他掌心一震将将好全贴她腰肢上,肩颈细细扩散僵硬。
“我”此话他百口莫辩。
他从来避得是他非完人,未曾避过这份感情。
他避不开许襄君,也无法避,除非天消地沉,世间归于混沌沉寂于上古。
黎至垂眸,将她目光锁死在自己眼中,抿唇:“那奴才说些好听的,求娘娘这道手谕。”
许襄君怔愣,黎至在同她调情
黎至手伸进衣襟,珍重得从胸口拿出一纸红笺。
红笺用金墨绘了彩云天纹,游龙戏凤之图,正中赫然是黎至笔迹,写着:婚书。
“你说我写的婚书被撕毁,昨日我又写了一份。”
他指尖磋磨,捧拿着婚书如同是心尖上的许襄君,都万分仔细。
许襄君下颚微扬,眉间飞续风情,几许傲娇溢出眼眸:“要还是那套词可不能够,现在本宫身份尊贵着呢。”
瑰姿艳逸,好教人一阵难忍。
“当是。”黎至将红笺轻轻展与她眼前,一字一字立誓般庄重:“今一纸婚书,上表天庭、下鸣地府,晓禀众圣,天地为鉴,日月同心。此书上奏九霄,诸天神佛见证,若负佳人,便是欺天,欺天之罪,身死魂消。”
许襄君瞧着他清澈明亮的眸底,情愫颇多,缱绻着无数浓郁倾与她身上。
许襄君指尖捏过婚书,满纸铁画银钩丰筋多力的笔力。
她捉出一漏洞:“只有负佳人?”她掀眸,以婚书掩面,眸光潋滟,“那佳人负卿怎么办?”
黎至神色震荡,掌心失力扣紧她腰身,随后怆然一笑:“倒未曾想过。”
他大胆两分凑近看着她眼睛:“襄君会吗?”声音坚定勾人。
许襄君将腰腹贴近,附耳:“因前夜我至今还腰酸得紧,还有些疼。”肩颈力道一收,人垂靠在黎至胸前。
他身上布料是粗糙有些刮脸。
她轻声哝语:“是我照着画册做得不对?”指腹攀上他颈子,“我家黎至乃天下能者之其一,能者无所不能,下次你教教我?”
黎至被这语气、这神情、这动作烫得忙将人从身上褪到床上,一绞被子覆她身上,裹得紧实。
几分灰溜溜起身,绷着背,喉咙被莫名绞紧,什么都说不出口。
许襄君婚书掩口失笑,掀开被褥跳下床。
黎至两手接住人,重新将其放回床上,皱眉:“春寒料峭还冻人,这都几次了。”
他蹲下身把许襄君的玉足放在膝头,拿过一旁的鞋袜给她穿上:“你膝上有伤,下地做甚,要什么我给你取来不成?”
许襄君瞧着他苍劲修润的指尖动作,诚服里满是宠溺,她杏手指向小案,“自然是你婚书写得不全,尚需我添一笔。”
黎至自觉尚可,眉间疑窦,动作却细心:“还请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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