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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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这是怨怪。
且陛下又将她放置在含元偏殿七天七夜,若不是几位高妃冒雪跪求说此不合宫制,怕是荣宠更要泼天,这是宫中几十年来无人有过的。
许襄君伸出指腹揉了揉太阳穴,虚瞧眼黎至。
颦眉摇头:“真让人烦,作死非送本宫手上。”她再次压低颈子,与青素眼对眼:“莫怨本宫,只怪你蠢笨如猪。”
许襄君伸手从青素额角抚至下颚,清凉的指尖犹如冰蛇攀爬在脸上,青素吓得本能想躲。
许襄君突然甩开手,她耳朵被耳环扯戴了下。
青素捂着‘呃’了声,正要厉声询问襄嫔怎动用私刑。
眸一抬,许襄君手背出现一道划痕,血花登着翻出伤口,顺着脂瓷肌肤滴进雪白絮地里。
许襄君松眉垂目,冷然道:“来人,青素刺伤本宫,妄图谋害,押下去。”
青素瞬时傻了,没搞明白什么情况,急匆匆解释:“不是,不是我,明明是你自己划上我耳环,故而带伤。”
她疾忙指向许襄君,像身后众人解释,妄图拉拢人证。
许襄君瞧见她急赤白脸,嫣然一笑。
轻轻捏住她指尖:“你一奴婢敢指我?还扬言冤枉本宫害你?你是谁,竟值得本宫撒谎不成。对宫妃如此大不敬,还依仗皇后娘娘的势,你切莫将国母拖累牵辱了去,你这样的还是拖下去杖杀吧。”
杖杀?
她进门不过一刻钟,便要杖杀皇后娘娘送来的管事席嬷嬷直接头晕犯昏,人慌急扶住一旁的树,才堪堪站稳。
青素吓得脸色红紫,没料想许襄君一个十五的小女子竟能狠成这样,吓得抽回手指。
许襄君适时‘哎哟’一声,捏紧食指期间用拇指指甲深深一摁,又掐出道红痕。
她‘扑哧’一笑,展现给青素看:“你竟敢又伤我?你仗着从皇后娘娘身边来的就将本宫一再无视、几度戕害?”
许襄君目光意义扫过院中宫女太监,俏声:“那今晚陛下来了,我定要好好哭告一番你们恶奴欺主,一个也跑不掉!我上辰宫势薄权轻留不住你们,让陛下赐你们新去处吧。”
这话一出,后面开始纷杂磕头,慢慢有人呼:“求襄嫔娘娘开恩。”
他们纵能退回原来职所,日后襄嫔一旦势起,自然有人借着由头将他们这些人提道襄嫔眼下‘立功’,折杀辱骂成什么样子全凭襄嫔心意。
这道门好出,可出去了无所依大抵就是死路一条。
主子退回与调职日后境遇大大不同。
一人起了头,这样的声音多起来。
青素缓慢得脸色愈发精彩。
许襄君眉色舒展,站直勾唇笑起来。
只有黎至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许襄君敛笑移开视线,真不想让黎至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但她非得这样才能在深宫里活下去,好好护着他。
许襄君沉了沉嗓子,“今日本宫这些伤是要给陛下一个交代的,你们看看是谁出来顶罪。”
她巧妙停顿,又给诸位出了其他主意:“或是你们全都替青素掩瞒,看皇后娘娘日后陈不陈你们这道情。还是说留在此处让本宫照拂你们,日后六宫自有你们立足之处?”
这话说完,她扶着头,作疲惫状。
“嬷嬷,本宫在含元殿修养身子多日,现下站久累了,回房休息会儿。”
身形娉婷一歪,席嬷嬷几步走至她身边将人扶住。
院中一阵无声抉择,众人还在摇摆。
许襄君觉得上句话不够,同嬷嬷轻轻说了句:“叫御医,嘱咐带些止血笑消肿去疤的药膏来,本宫是伺候陛下的玉体,可不能留痕污了陛下的眼,不然就连本宫也讨不着好要吃罪。”
说着手往下垂,正巧在净白雪地里又掀开两朵血花,刺目惹眼。
嬷嬷心思极其复杂,应了声“嗯”。
这样生冷无情的许襄君,十五年来她也是头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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