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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蒸霞蔚。
楚引歌一掀绸缎车帘,就见一肌理健美的后背趴仰在榻,白川舟转头,淡淡地看了过来,她赶忙阖上车帘。
“你你怎么大白天地脱……脱……”
她面红耳赤,说不下去。
“伤口崩了,在上药。”
不知是不是因为疼得厉害,他的声色听起来恹恹颓靡的。
楚引歌沉吟,应是他跪地时崩裂的罢,那双膝跪地时的一声巨响,连她脚下都震了震。
时不时有轻嘶声从车内传来。
她垂眸,听得心惊胆颤,问道:“可是要让立冬来帮爷?”
“我见姨娘似是腿脚不便,且有沉疴,让他去请易健堂的大夫了。”
楚引歌这才发现平日站在不远处的立冬没了身影,又惊诧于白川舟的敏锐,他这准女婿倒是做得到位。
暖阳照在她的娇颜上,柔柔的,并不算热,可她却是面烫得厉害,听着他从喉间溢出的闷哼,还有瓶瓶罐罐跌倒之声,想马车内定是一片狼藉。
她揪着自己的裙裾犹豫不定。
一想到这伤口崩裂似也有她之责,而且他还能想到为姨娘请医问诊,她不进去帮忙恐是说不过去。
半晌,楚引歌终是下定决心,咬了咬唇:“那我……”
话还未说完,就听里传来一声清冽之音:“好。”
作者有话说:
苦肉计之世子爷:色诱成功。
请期:婚礼六礼之一。男家行聘之后﹐卜得吉日﹐使媒人赴女家告成婚日期。
第28章摸郎腰
他的声色低醇清润,如早春的溪涧叮咚悦耳,可这溪水似有些急了,这声“好”像是准备已久,只待她开口。
这让楚引歌不得不怀疑,她是否又中了他的圈套。
可话都说出口,她也只能梗着脖子往马车上走。
不知是阳光逐渐变得灼热,还是马车内的风情实在太过扎眼,楚引歌才刚跪膝,鬓角已沁了层薄汗。
如她所料,那些瓶瓶罐罐皆歪斜倒在榻上,她扶起,仔细看上面所书之功效。
但似是看得过久了些,躺着的人懒懒地歪头笑道:“你是在默诵么?”
“啊没没有,我怕抹错了。”
楚引歌抬袖,擦了擦额鬓的细汗,她的眼神闪躲,实在不敢放在男子那精壮雄健的后背上。
这人明明看着清癯,怎么衣衫之下的线条肌肉如此紧实。
楚引歌暗想,他这匀称的线条,莫不是为那些姐姐妹妹们特意练的吧?
她敛眸,只听白川舟慢悠悠地道:“随意罢。”
似是怕她又磨蹭,他点了点她手中的绿瓷瓶,不容置喙:“就这个。”
楚引歌颤颤地打开瓶塞,却不住地想,这就要上手摸男人了?
越思越觉口干舌燥,喉咽像是要往外喷火。
她余光见案几上有银壶杯盏,便将手中的瓷罐放下,羞赧道:“爷,我先喝口茶水。”
白川舟等了半晌却等到了这一句,不禁哑然失笑。
喝口水,压压惊。
她没说后半句,但他却猜到了。
小夫人的胆子怎么忽大忽小,当初在揽月楼得知他是世子爷也敢往上刺剑,现今就让她抹个药,都能吓得脸白血色全无。
这看个后背都被惊成这样,成了婚后还怎么了得
白川舟双手垫在颌下,侧目看她,白皙的细颈半仰,素手执银杯,咕噜咕噜地往喉中灌,喝得过急了,茶水从她唇边溢出,沿着颈滑落,滚进那散溢幽香的衣襟之内,锁骨之下。
他想到那夜她的衣衫尽褪,只剩那件粉白抱腹,上缀的菡萏花蕊微耸静躺。
眼下,那滚落的水滴往蕊心处去了罢。
白川舟的漆眸暗沉了几许。
小夫人怎么连喝过水都能这么撩拨。
楚引歌擦了擦喉间的水滴,抬眼就撞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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