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场即景之姐妹妯娌】
第(2/6)节
,往人家媳妇那里下手行吗?”于是两妯娌咯咯地笑起来,两条赤条条的身子搂在一起,四只手便忍不住在对方的身体上乱摸起来。
既然妹妹喜欢急色的,姐姐便先关照她,一根手指在下面往里面插将进去,飞快地乱捅,妹妹微合双眼,“哦哦”地呻吟起来。
“怎么样?快活么?”姐姐边捅边问。
“快活是快活,可惜太细了,不解痒。”
“粗?要死了你,土地爷的那玩意儿粗,你去给他当小老婆。”姐姐取笑她。
“呸!呸!乌鸦嘴,不吉利。你才给土地爷当小老婆呢。”妹妹半羞半恼地说。
“怕什么?不就是说说么。再说,咱们干的那些事儿,说不准哪天真叫人家拿了去嫁给土地爷呢?”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不去?姐的这手指头可没有土地爷那东西粗哇。”
“还说!”妹妹不依地打了姐姐一拳。
“好好好,不说不说。”姐姐笑道。
给土地爷当小老婆是本县对女响马被官府砍头的隐诲说法,由于女响马斩首时都给脱得光光的,肛门和阴户里塞上一根小孩儿胳膊粗的树棍子,仿佛让男人肏的意思,所以才有嫁土地爷的说法。因此,姐姐起初说的时候无意,可听者有心,这才有上面的一段话。
两妯娌很快把刚才的一段揭过一边,把心思都用在行乐上,不久每个人下面都流得湿湿的,释放了一整天的紧张情绪,这才相拥着睡去。象这样的夜晚,两妯娌也不知过了几许了,好在过去的中国只将男同性恋当作病,却从来不对女人间的事情作为什么问题,否则,以这两妯娌的家世,只怕也不敢这样做。
按宿命的说法,人言既出,必有其因,这姐姐提到给土地爷作小老婆的事,也许就冥冥中注定了的。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两妯娌照例早早起了身,收拾着吃了点儿窝头和糊糊,拿上冲担出门去打柴。「请记住邮箱:L 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这两天刚作了笔不太大的买卖,买了些包谷,将就着够吃些日子,也就不上山打猎了,不过柴火总是得有的,总不能吃生的。
从自家的篱笆门出来,顺小路才行不过十几步,便被一群公差围住:“你们两个哪个是张王氏,那个是张齐氏?”
“我是张王氏,她是张齐氏,有什么事儿么。”两妯娌感到不妙。
“你们的事儿犯了,跟我们到县上走一趟吧。”
“我们两个女人家,能有什么事儿呀?”
“有什么话你们去问县太爷吧。”说着,哗啦一声,铁链子便已套在脖子上,冲担柴刀也让人家夺了。
“哎哟,我们冤枉啊。”两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地哭起来。
“快起来走,嚎什么嚎?再耍赖把你们屁股打烂了。”公差的头儿举起手里的水火棍喝道。
两妯娌无可奈何,只得一边嘟囔着,一边站起来被公差拉着往山下走。路边自家门口,公差把她们拉进去,当着面一搜,搜出了蒙面的黑布和七、八个竹筐、竹篓之类的东西。这些筐子篓子都是抢东西的时候人家事主原来的家什,钱是早就花光换了粮食的,只有这容器没有地方放,就随便丢在柴草棚子里。两妯娌知道,这回证据人家也有了,自己就只剩下过堂砍头的份儿了。
果然,到了县衙,人家被抢的原告一认,认出了自家的东西,两姐妹忙推说是山上捡来的,县太爷大怒:“捡的?你们再上山捡几个这么好的筐子来看看!大胆的刁妇,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不打如何肯招,来呀,大刑侍候!”
拶指夹棍堂前一丢,妹妹先就焉儿了,反正人家证据确凿,人是死定了,不招供的结果也就是多挨几顿打而已,再没什么好处。于是,竹筒倒豆子,稀里哗啦,有什么说什么,连人家不知道的案子也都抖出来了。
妹妹一招,姐姐也没什么好说的,便一并招了,不过,她倒是还不错,把一切都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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