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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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缩缩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委屈道:“那薄总不会放过我。”
周岳将周满拽起来,“听烟姐的,她说了算,当牛做马,你归他们家了。”
他推了推眼镜,继续说:“后来不知道场子里哪个输红眼的去举报了,本也应该端掉,同时查到了席先生,给带走了,说实话,他情况特殊,和那些人性质完全不一样,薄总托了个很好的律师,帮忙交了罚金,将人保释了出来,席先生才一点事没有。”
周岳又看向周满,揣了脚,恨铁不成钢,骂道:“要是你从中收了人头费,又几年出不来!”
周满挠挠头,“那我毕竟也不是冲钱去的。”
他面朝席烟,正正经经鞠了一躬,“我周满,对不起您,这声道歉有些晚,但是真心实意的,不求您原谅,以后有什么事,吱一声,我一定赴汤蹈火。”
第51章小烟娇娇啼
很多年后,席烟和薄望京又聊起周岳。
席烟说:“我发现一个道理,有些人躲也躲不过,和心软心硬没关系,一栽就是一辈子。”
薄望京抬头看了她一眼,勾勾唇:“不好吗?”
席烟在外面转的这些天,她时常想起薄望京。他的姓名就像刻在她记忆神经上。
有时候社媒会给她推送薄望京的新闻,众人看到他的最高处,赞不绝口,而她看过他的最低处,百废待兴,那样的感觉很微妙。
短视频的新闻播报起台风预警,说五月十五日一号台风将登录菲律宾,并对我国南海中东部地区造成影响。
席烟看看外面的天气,阴沉沉的,是不太好。
她切回微信,看到朋友圈里周岳发了一条:百转千回,人生如寄。
自从上次之后,她和周岳关系反而融洽了一些,不像以前公事公办,更像朋友。
她评论:“这么感慨。”
周岳在聊天框回她,“我父亲前天过世了,总觉得人生很短。”
席烟愣了愣,觉得刚才的话不太恰当,将留言删了。
她明白过来为什么周岳和周满会在市二医。
席烟不知道该安慰什么,这种事情任何安慰都不起作用,就说:“你要是有什么想聊的,可以和我聊聊。”
“谢谢烟姐。”周岳发了一个笑脸的表情包,又发过来几句话,“我父亲生病做治疗很痛苦,走了反而是解脱,这样对他挺好的。”
“只不过,本来想让他们到北港来住一阵。房子一直在装修,他到最后也没住上。”
周岳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他小时候对我妈很不好,经常打人,我哥就护着我,主动上去挨揍。我哥犯了事儿,我妈身体越来越差,他反而改好了,开始学做饭做家务。”
“一转眼,我哥也老了。这一辈子,我爸也说不上做了什么大事,人生很短。”
席烟看到他发的几张旧照和他们今年过年拍的全家福,对岁月如梭四个字有了实感。
周岳又说:“父亲走了以后,我哥一直在责怪自己,说,当时要没薄总出手帮忙,给叔叔造成严重的后果的话,他怕是一辈子没脸见人。自己爹是爹,别人爹也是宝贝。”
席烟笑了下,“你哥倒是重情义。”
周岳回:“他全身上下也就这个优点了。”
他顿了顿,“这话有点逾距,但我还是想说。”
“到薄总那个位置,任何人在他手下做事,都会猜他的心思。我大学刚毕业那会儿就进了集团,事业上想破头也不知道怎么往前走,所以才在他私生活上多用劲儿。”
“虽然说纪念日,您的生日,都是我安排的,但我也是看眼色行事,要是他不高兴,我万万不敢碰。薄总在外面应酬,有些人会送客户花啊项链之类维系关系,他从来不允许。对他来说,任何给别人产生误会的机会都不能存在。”
“这才显得您的珍贵。”
席烟在他后面的几句话上停留了片刻,好比走入布满雾气的早晨,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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