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86-90)
第(8/21)节
随心,自打被我的龟首挑中深藏的花心蕾珠那一刻起,压抑如山的情欲山呼海啸,排山倒海,她已注定沦陷在欲望的泽国里,浮沉飘荡,无力自主。
我深挺数下阳根,硕长的阳具几乎大半插入她绵润紧致的花径甬道,又疾又沉,龟首次次采到花心。
“啊!天呢!不要,停,不行了,要死了……”陶凤英啼泣浪喟,高潮将至,一切信念、坚持都轰然崩塌,埋葬在无边无际欲望的颓废中。
她哭了,我笑了。
“说吧!说出心里话,就给你痛快淋漓的高潮!”我宛如邪魔,循循善诱,给她心灵的麻醉,灌输情欲的极度美好。
我突然停止了抽送,就在她濒临高潮极乐的瞬间。生生止住了快乐的制造,如同恶魔,残忍绝情地扼杀了她聊以自慰最后的自尊。
“啊!”陶凤英绝望的尖叫出来,声嘶力竭,呜咽哀哀地控诉我罄竹难书的罪行:“你他妈的混蛋,肏老师,玩婆媳,恬不知耻的畜牲,你怎么不去肏你亲妈?混蛋,你不是仗着鸡巴大什么女人都敢肏吗?肏呀,快来肏你老师的屄,肏出高潮给你那个废物师公看看,他几十年都碰不到老婆的花心,注定了要做活王八!”
听到她居然疯魔般语无伦次,让我去上李萱诗,我脸色一沉,目罩寒霜,李萱诗虽然罪孽深重,但无人可以当着我的面辱及她,子不言母丑,虽然她根本不配做人母亲。
霎时之间,室中浪叫惨呼大作,我怒目圆睁,挺矛伐挞,上下翻飞轮入,一会儿干进陶凤英浪水淋漓的白虎名器,一会儿又捅入谢惠兰香暖绵润的少妇玉道,恣采花蜜,魂销骨酥。
夜,迷离沉静,西天悬挂一弯新月!
左京之暮雨朝云88
寂静墨夜,荒山远郊,白烛如萤,而幽简陋室却盈满盎然春意。
谢惠兰负重支撑,身娇肉贵的她早已苦不堪言,力弱身软,香汗雨下。况且还得驼着一丝不挂却一身丰腴美肉的婆婆,浑身束绕红绳不说,间歇又要分担我的雨露恩泽。
挨受硕伟肉屌的肏弄爽入骨髓,欲死欲仙宛如升天,纵然有春药的助兴和加持,但无与伦比的极致欢乐也是真真切切的存在,如同一个真实的梦吧!缥缈虚无但时时刻刻如沐春风。
迷迷糊糊中婆媳共侍了一夫,那根邪恶又极其粗硕骇人的阳物如纷飞的狂蜂浪蝶,见缝插针,遇沟则入,时而沾满婆婆骚屄中的浪水甫又捅入她的嫩穴,时而搅弄得她美屄骚痒,淫液泛滥,兴头上也不顾她的娇媚哀求抽拔出来摁住婆婆的螓首让其舔净上端斑斑滴淌的秽垢淫汁,不堪入目,离经叛道。
幸而他总算顾忌她的娇弱,命那名狐媚娇俏的狐面女侍松脱了她的绳缚之刑,宛然轻松不少。
而后又换花样,让婆婆做肉床,换着她蝉附其背,两只阴户玉门上下毗邻,阡陌相隔,他便后入行欢,还要求她抚弄婆婆因泌乳而仿佛二次发育格外硕大饱胀的乳房。她不敢忤逆,也不敢使力,却仍旧两个手心沾满了粘稠的乳汁。
药力的发散和长久的性饥渴使得婆媳两人的身体都极度敏感,又都是初度体验这种大骇人的阳具,交合滋味真真是言语笔墨无法形容。
一回生二回1,几度淋漓欢浪之后,婆婆简直变作了放浪形骸的母犬,哪还有昔日著名学府大教授的斯文儒雅。当着她这个媳妇的面嗲嗲地喊那鬼面男人亲丈夫,撅着肥臀摇尾乞怜求挨肏,浪语淫言张口便来,含屌舔蛋娴1驾轻,甚至还忍痛让他采了后庭娇蕾,那谷道磨破了皮,殷红染血宛若当年新瓜初破时的光景。
而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当着婆婆的面主动骑跨在那男人的大屌上套弄,声声叫着:“老公,肏我!”
末了,还央求他内射她的子宫,要为他生孩子。婆婆的脸色都明显变白了依旧不管不顾,反正都浪荡下贱了,还顾什么尊卑脸面?彼此都掌握着不能示人的秘密,谁也奈何不了谁!
她获悉婆婆身怀白虎屄,心里又恨又妒,没来由的就抢着机会争宠。眼看着他在婆婆肉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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