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8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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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佳人的气韵。
而她活得比李萱诗透彻,审时度势,洞察入微,也不自欺欺人迷信于自设的乌托邦之国。
现实而清醒,基于现状处境,能够认命,但并不妥协。她如飞蛾扑火般狂浪绽放,美得妖异似幻,仿佛一种抽取灵魂的放肆的妖娆,教人沉醉而痴狂!
蝴蝶女的摄影机兀自跟拍,而我却吩咐凝静观的白狐女松脱陶凤英丰腴胴体上凌乱如麻的缠缚,一道道浅红的勒痕显眼刺目,腿根、乳沟、玉颈乃至两瓣盈若玉盘的肥臀皆无法幸免于难,斑驳琳琅,却更具淫靡惑心的吸引力。
熟女媚浪,焚心之药,我只觉胯下坚如铁石,炙烈似火,再不能自持。
“今夜有幸见识一下传闻中乎其的白虎名器,究竟有多少与众不同?”我站起身来,英挺卓拔的裸身充满性感,胸肌结实,腹如凝川,双腿修长健壮,尤其胯间之物矫若游龙,昂藏硕伟。
“那你还在等什么?莫非要先吃几粒西地那非才行,看着倒是有模有样挺唬人的,可别是个银样蜡枪头才好?据说男人这根东西,往往大而不硬,硬而不久,杵进去捣腾不了几下草草了事了,弄得女人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哦!”陶凤英斜眼睇视着我,娇媚欲滴的粉脸上似笑非笑,展尽风情,即使扮作艳浪流俗的风尘味道,依旧不乏韵致,难掩与生俱来的清高贵气。
我闻言不禁哑然失笑,蝴蝶、白狐二女也掩嘴欢然,美目窃笑。
“但愿白虎穴名不虚传,不负七大名器之一的尊号。如果所猜不错,【妙玉龙王】应该是【朝露花语】的某种异变分支,希望闻名而不等闲,果然有独到之处!”
所谓名器,万中少有,又玄之又玄,其实应该是女子阴户构造特,类似于某种畸形的产物。
可遇不可求的珍贵,亦是相对于男人而言,传统上主导爱欲交欢的普遍都是男方,无论过程长短,享受高潮都毫无疑问,但作为床伴的女子的感受或许并不那么美妙了,名器自然非比寻常,对阵的男人若非如我这般异禀天成,草草缴械也是意料中事,女方期待的爱欲销魂如镜花水月,朝朝落空,久之,甚至对房事都开始厌倦和排斥。
民间便有青龙配白虎的说法,白虎稀,青龙更是罕见,或许原是人们对男女房事和谐的某种美好幻想。
陶凤英妙眸生姿,嫣然露笑道:“一个霸人妻母的色鬼淫棍,玩弄女人身子居然还要挑肥捡瘦,北大到底培养了什么人呢?”
似是幽幽轻叹一声,又似在自艾自怜,莫可名状。虽然赤身裸体暴露无遗,妙处不掩,耻部全光,但终究不能束缚她的思想,尽管已迷离,心驰而往!
“人性与兽性本是一体的,所以善恶集于一身,人前大谈高尚道德,卑劣处隐藏于皮囊之下,谦谦君子也许正魂牵梦莹惦记着同事或朋友的没娇妻,道貌岸然的学者教授骨子里可能是个彻头彻尾的恋童癖。高官又如何,衣冠禽兽者不知凡几?践踏法律者往往都是制定法律的人,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呢!试问,这个颠倒黑白的人世间,充斥不尽的虚假伪善,光明的尽头难道不是黑暗吗?人之初,性本善,那不就是说人到最后终归还是趋恶的,便如你,亦如我,皆如此,无解!”
陶凤英说着说着,调门明显提高,语态情都抑止不住的癫狂起来,极尽嘲讽与贬斥,描模世情,一针见血,干脆直白,把落寞尽写在脸上,用近似咆哮的控诉,诋毁真切存在的丑恶。
我微微一怔,揣摩不到她思维的跳跃,甚至还看到她微显细细浅浅鱼尾纹的迷人的眼角尚挂着妖艳的媚笑。
人生至苦,如我似她,芸芸众生皆逃难这永恒的桎梏!
天意弄人,不是老天瞎了眼,而是人性本恶,在挨受天谴罚。劳新戮力,谋划的尽头是虚空。
哲学教授的脑同果然特,向往没好,诅咒黑暗,用真理似的先实证明了黑暗!
可那又如何?当年戴季陶光天白日打着灯笼去见蒋委员长,直面讽刺世道黑暗,民国终究还是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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