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86-90)
第(10/21)节
尽头,其实恨也是绵绵无有绝期!
陶凤英娇喘片时,美目流酥,回味尚酣,红润的气色宛如薄雾中红彤彤冉冉托升的朝日,暖意融融,火红似缨。
回便见儿媳撅臀用口津津有味地裹吮那根令她魂骨酥的阳物,媚眼迷离中,亦不肯落人于后,尽管臀孔谷道火辣辣生疼,咬银牙强忍不适,亦急切切爬了过来,一个吮龟首菇头,一个舔玉柱肉茎,一个狎弄嬉逗马眼,一个裹吸吞含春蛋,配合无间,竟也无穷默契。
“铃铃铃!”手机铃声顽固的恣扰,多少妨碍打破这旖旎如画的春光妙景。
“童夫人,尊夫童老爷似乎想起家中还有一房美娇妻,深夜至电,可见关怀备至,郎情妾意,真是羡煞旁人,果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呢!”我将粉色手机递给她,本就是她所属之物,我所使的不过完璧归赵,而她的抉择其实更趋艰难。
“铃铃铃!”电话似乎也急促暴躁起来,隐约透出一股无名火气般不依不饶,持续不懈的震鸣。
陶凤英春情未退,药力通过数度放浪不羁的交欢纵欲而消散不少,脑海心扉此刻也渐渐归复清明。
闻言,我发觉她娇躯玉体明显一僵,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玉手无措彷徨,既想伸手接电话,又着实无颜掩饰和表述眼前的淫荡不堪,鼻子酸阻,两行晶莹的泪珠瞬时漫出了眼眶。
我无动于衷,慈悲和怜悯早随风已逝,落魄之人也只是区别于往日的显赫风光。天意弄人,但人又何尝不是罪有应得?
怨命吧,莫怪天,想及白颖、李萱诗以及郝家沟,我霎时便心如铁石,眼中既充满恨意,又蕴蓄无边伤感。
“妈!您还是接吧!今儿个本是在北京饭店预备了您的寿席,虽然只是家宴,但公公和童重久候我俩不至,心生疑窦实属正常,您可千万想妥了圆过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呐!”谢惠兰亦及时醒悟过来,惴惴不安地提醒婆婆,事情已然这般境地,先瞒过去缓口气是为上策,无论如何透不得一丝半点的口风。
家丑不可外扬,人后作贱则罢,人前依旧是遭人羡慕的贵妇名媛,既为家族遮羞,也是情急所迫,万般无奈之下的选择。
我啧啧嘴,不置可否,感同身受的深切刺痛令我更趋冷漠。忆及李萱诗日记上的隽秀文字,同样发生在北京的往事,心痛如绞,双手犹如帕金森症般抖颤,肌肉僵直。
须臾,陶凤英吸了吸鼻子,睨我一眼,将丰满肥硕的双乳高高挺起,接过手机,娴1迅速地打开翻盖,摁下接听键。
我自然不能轻易随她愿,对着她用手指了指我的耳朵。
陶凤英气苦不迭,欲哭无泪,时机也不容她多作犹豫拖延,只好委屈又无奈地摁下了免提。
手机的音质很清晰,顿时传出一个浑厚但中气不继的男声。
“宝宝,我跟儿子今天特意放下大把公务,如约在北京饭店等了几个小时,你这个寿星居然爽约放了鸽子?哦,惠兰同样没有出席,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陶凤英心胆“怦怦”乱跳,想好了的说辞到了嘴边又觉不妥,今日悲惨不堪的遭遇如何能三言两语编排过去?
饶是心细如发,一时亦难自圆其说。
我却悠然自在,待谢惠兰言毕喘气稍歇,又将她的螓首摁入胯间。那擎天玉柱嗷嗷待哺,凌云冲霄,一忽儿光景便又生机蓬勃,锋芒毕露了。
谢恵兰这时候正是心惊肉跳,恍了恍,粗硕如柱的肉茎已在眼前,嗅入浓郁荷尔蒙的味道,气息一促,启开红润樱唇,含住湿晶晶的龟首品弄起来。
“啧啧”之声不断响起,于静夜陋室中听得分明。
“嗯!那个老童啊,瞧这事儿给弄得?唉!怨我怨我,本来合计得好好的,约惠兰逛街选衣服,之后还跑到后海那家老有名的【青丝如黛坊】做头发。”陶凤英语调不疾不徐,如诉家常,心房内却苦不堪言,临时急迫间扯谎糊弄,只怕前后矛盾,破绽百出。
芳心忐忑之极,瞧了一眼趴在我胯间吞吐正欢的儿媳,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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