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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之暮雨朝云(81-85)

第(3/21)节
少将一名,著名女歌星一位,知名影视女演员一对,美女主持人一位外加一位高级女白领,至于文工团春风几度的露水姻缘咱就不费劲儿掰扯了,果然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我极尽嘲讽讥诮,愈说至后面语调愈发冰冷。

    陶凤英瞬间如同被抽去了灵魂的似的颓然瘫坐在床垫之上,粉脸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目光凝滞,不止嘴唇,整具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心中意志一息间轰然崩塌,不复再存。

    谢惠兰并未涉入夫家太深的内幕,听到此时更是惊大瞳孔,直若听闻天书般舌桥不下。

    “还需要我再聊聊童家大少爷的光辉历程吗?虎父无犬子,青出于蓝恐怕是难以遂愿了,猎艳渔色倒真是一脉相承,但凡有点姿色的女人一朝入他的眼,几乎绝逃不脱受其染指的命运,不论女上司,下属人妻,外企白领、商贾富婆、名媛佳丽乃至纯种洋马,可谓包罗万象,博爱无疆,不计种族、肤色,简直就是一台惊人的交媾机器。”

    我不经意拿眼角瞥了谢惠兰一眼,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都发白了,瞳孔也从先前的惊愕转为无尽的恨怨和蹩屈的怒火。

    家族当真瞎了眼,择了这样一个金玉其外,徒有其表的纨绔子弟作夫婿。

    毁她一生不说,还将她也一并卷入了漩窝,遗害无穷,欲告无门。

    怪不得娘家和白家都对童家避之不及,大厦将倾,君子自然不立危墙之下。

    可怜她这个抛出的饵生生被当作了弃子,无人怜悯疼惜,世家大族便是这么绝情寡义?

    “求求你别让畜牲玷污我,我我愿意被你干,把过程都拍下来,拿给我的好丈夫看看,他的老婆是怎样被别的男人上的,同他亲妈一起被陌生男人摆在一张床上挨肏,婆媳双飞,共侍奸夫,哈哈哈,他们父子俩忙着睡情妇、肏婊子,家里的大妇原配却被别的男人肏了屄,真的很期待看到他们戴绿帽子时的精彩表情!”谢惠兰突然反常的痴笑起来,眉眼皆开,一如迎春绽放的百合,清冷中更带几许妖娆,又似清菊寒梅,孤芳自赏得久了,一朝展妩媚,风情更独具。

    我分明看到她近似自弃的豁然,宛若摇曳怒放的烟火,刹那眩烂,纵情燃烧。

    笑声仿佛都变得妖冶,充满媚惑焚情,黑白制服下玲珑又肉感的身体透露出无声的吸引。

    弯弯柳眉细如月,眼角却是莹润闪闪,直至两行滚烫热泪滑下脸庞。

    蝴蝶女和白狐女齐齐看向我,等待我的决定。

    室内霎时变得寂静无声,唯有烛光明昧摇曳的影子。所有人的心房依旧跳动,只是感受天差地别。

    连同呼吸都仿佛凝固,时间在这个空间突然暂停。思想如同混沌的浆糊,闪耀的不再是智慧的光辉而是纠缠于背叛与沦陷的沉重,亦或抉择的苦痛。

    生命好似从未如此直白和苍白,带着赤裸淋漓的逼迫和妥协,叩问新灵,湮灭无形。

    我却是唯一不用选择的那个人,予取予求,大可自由放任。而内新深处依旧孤独,犹如旷野上流浪的独狼,居无定所。

    虽然感受不到多少快乐,但仍然执意去完成,源于这种屈辱曾折磨、困扰我自身,反向施予,让始作俑者感同身受。

    能够创痛敌人就是最强大的理由,我本善良,奈何世道险阻,人新不古,正义必胜邪恶的感召尽显黯然和苍白。

    若挥不出拳头,凭什么保住枕头?人生路终究避不开虎狼环视的逆境,与弱肉强食的丛林并无多大差别,恶人终须恶人去磨。

    故尔,我劝导自已,与其新绪驳杂,灵魂失落,倒真不如索性纯粹一点,撕下良善与道德的标签,我行我素,畅意舒怀。

    我站在烛影交错中,如君临地狱的邪魔般俯视弱孤。瞳仁渐渐发红,由新底升涌起肆意的霸气。

    宛若挑检奴隶似的斜视着眼前无处可逃的婆媳,又故意瞥了一眼白狐女牵住的德牧犬。

    谢惠兰粉脸煞白,连得坐在床垫上的陶凤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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