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66-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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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便利安适。
即便往后生下龙凤胎,成了人妻人母的花信少妇,依旧还是那个白裙胜雪,清纯无双的绝世佳人,向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独自生活在外于她这个身娇肉贵的千金大小姐而言时时处处都充满挑战。
回头方知丈夫左京的付出与不易,越过沧海桑田,往事愈发清晰,连同那些细节点滴都历历在目,感慨万千,除却泪盈双眶也只能一声叹息,挽回已成痴心妄想,自酿的苦酒只能自己品尝。
四合院还是一成不变,古朴而庄重,季节变换也唯有从那几簇花卉和绿植丛中感受到些许的分别。
孙尚香赶紧两步,登上台阶,从公文包中掏出一把做了标记的钥匙,轻轻打开了朱漆大门。
那两扇大门原先是从里边横闩的,而今与时俱进,也为方便之故,就改成了自动门锁。更多小说 Fb.Com
童佳惠穿一件米黄色真丝带蕾丝花边的衬衣,浅咖啡色直筒裤,白色休闲凉鞋。着装素雅简约,舒适怡人,与她清丽淡雅、婉约脱俗的气质相匹配。
进了院子,穿回廊,瞥了一眼天井,枣树、影壁、老井都宛然如故。
来到东厢undefed
细端详女儿的模样。
依旧一袭雪白无垢的连衣裙,青丝如黛,婉风流转,婀娜翩跹。如似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当年名动北大的天之娇女,容颜俏丽,绝色无双,与小了两岁玉树临风,貌似潘安的女婿左京并称金童玉女,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妈,您来啦!”白颖微微一怔,尽管面上气色不好,举止反应却完全合乎常理。
童佳恵微微含首,开门见山道:“颖颖,妈今天是来接你回家的。”
“回家?回哪里?我还有家吗?”白颖一时痴痴凝,立于原地一动不动,嘴里碎碎念叨着,成了一副失魂落魄状。
童佳惠既心疼又无奈,芳心酸楚苦涩,五味杂陈。
一个是夫家,一个是娘家,两栋房子,一个灵魂飘泊无依的女人。
失了丈夫,失了儿女,不再受父母宠溺眷顾,孤苦伶仃,一无所有。
“颖颖,妈妈的意思是让你先住到玉泉路部委大院,妈妈也可以抽更多时间照顾你。”
童佳惠自然无法明言,女儿与女婿结婚后入住的新居都是当年亲家左轩宇出资购置,虽然房产证上写着小夫妻俩的名字,归作夫妻共同财产。
而白颖出轨的现状无疑赤裸裸打了所有人的脸,白家更是被架在火上,羞愧尴尬,甚至无地自容。
那处房子自女婿入狱至今已经差不多闲置了一年多,尘灰蛛丝、晦气霉味也非一朝一夕可以打扫清洁。何况,最忌讳的是那里充满了所有人都不愿提及和回忆的不堪旧事,宛若梦魇,阴影密布。
白颖双目彩黯淡,瞳孔失焦,像被巫女施了魔法的人偶,呆滞不动,声若梦呓。
“老公不会要我了,爸爸也会赶我走!”
童佳惠霎时琼鼻一皱,酸味上涌,明明告诫自己无数次,一定要坚强、沉住气,而眼眶内就是不争气的淌落断线似的珠泪。
别离苦,为何相见依旧苦?
回到阔别近两年的娘家,白颖又坐在客厅里发起了呆。
浑浑噩噩的日子她已经习惯,自打丈夫左京入狱始也成了她心灵无依的开端。
桩桩件件回忆自己的放浪形骸、无耻下贱,如同吸毒的瘾君子,自甘堕落,用灵魂的泯灭换取肉欲的放纵!
卑贱的犹如一头发情的雌兽,只堪堪裹缠了一层用来遮羞的人皮,纵情声色犬马,沉迷肉欲淫欢,脑海里哪还会顾及身为人母人妇的道德廉耻?
龌龊得自己都不敢确信,生命可以这般肆无忌惮地挥霍和糟践?
污秽不堪的漫漫数载绯艳春梦,淫靡朽败,一若泥垢枯叶,臭名昭著,遗害万年。
童佳恵暗暗哀叹一声,随手提起从什刹海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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