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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之暮雨朝云(31-35)

第(12/23)节
后你结了婚稍稍节制一点,基本上还是可以过夫妻生活的。”

    小保姆心善,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完。然而郝小天那日还是隐约听到了医生分析病情。他的生殖器受到外力创伤,又因服用大剂量春药海绵体长时间充血,差点造成坏死。

    治疗结果应该是不影响基本生活,也不用像老爹一样切了做太监,不过性功能肯定会大打折扣,而且丧失了生育能力。

    一个无法传宗接代的太子不是成了笑话?郝家王朝的传承不会因他而断绝,继承人随时都可以换的,无非多等几年罢了!

    数日来他脑海中一直盘旋着没有答案的问题。

    人生四大乐事,同房花烛夜和金榜题名时已经同他告别。而久旱逢甘霖和他乡遇故知又干他鸟事!

    虽说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而他除了萱诗妈妈当他块宝的那几年尝到了点幸福滋味,一头一尾都活在“悲惨的世界”里。

    “病人今天情绪怎么样?”一身白大褂的罗医生准时进来查房。

    红鸾连忙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回答道:“罗医生,还是老样子,我家少爷整天闷闷不乐,不爱说话。”

    罗医生微微一笑,也不多作理会,让她照例用轮椅推郝小天去X光室拍片。

    原本是应该照CT的,可罗医生说CT机正在维护检修,照X光效果一样,而且费用也便宜很多。

    小保姆没有文化,对医生的话奉为圭臬。只是去年她爹骨折也来医院照过X光,那会儿约莫进去不到一分钟就拍好片子,可少爷每次都要在里面磨蹭一个小时,也不知道什么名堂?

    无论如何,医生治病救人总有道理,怎么说怎么照办就是了。比如说拍片拍个一两次也差不多了,怎么到了少爷都得天天拍?红鸾虽然怪,却不敢置疑医生的权威,兴许是因为老爷是副县长的缘故,医院特殊对待罢了。为此,她还向罗医生投注了充满感激和敬意的眼。

    郝龙手里提溜着两瓶浏阳河大曲,一袋椒盐花生,老大不乐意的出了村头杂货铺。

    郝和尚今天来院里砌隔墙,估计要两三天完工。做的是底工,由东家提供材料,他出手艺,每天在东家屋里吃两餐饭、一包白沙烟,当然完工后还要结工钱。

    龙虎兄弟已生嫌隙,自然谁都不愿吃亏。这施工期间招待伙食按一家一天轮,今天是第二天,轮到郝龙家。

    午时开饭,菜式摆了一桌,郝龙暗生闷气,这又不是过年过节,整一大桌菜不花冤枉钱?

    往常他跟郝和尚做工,碰上抠一点的东家,吃都吃不饱。

    桂英这娘儿们不但风骚,还尽败家,心里嘀咕,嘴上哪敢放个屁,惧内又不是一年两年了,习惯了就好。

    他一上午给郝和尚递砖拌灰的打下手,忙前忙后,着实又累又饿,洗净手便待上桌吃饭。

    殊不知,刚端来一副碗筷放在郝和尚面前的桂英狠狠瞪他一眼,喝斥道:“你个浑人,坐什么坐?一点眼力界没有,还不去村头整两瓶白酒,难道让郝师傅吃干饭呀?”

    郝龙忿忿不已,心中叫屈,哪家东家中午还供酒的,吃醉喝高了晌午还干啥活?

    屁股都沾上板凳了,只得愁眉苦脸的站起来,取了钱往村头走去,一路委屈埋怨,肚子还咕咕叫个不停。

    两地离得不太近,走道花了时间,等买完酒出店铺已经花了十多分钟。

    刚待迈腿往回赶,隐约听到两句身后传来的嘀咕声,貌似杂货铺老板娘与村里的长舌妇的声音。

    “这个活王八呀!娶个媳妇尽便宜了别人!”

    “谁说不是呢,看着五大三粗的货裤裆里那玩艺儿不行哎!”

    “嗨,我瞧桂英生的那个小妹陀没准也不是他的种,戴了绿帽子还帮奸夫养野种,啧啧!”

    郝龙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跤,一张马脸都绿了。平常也偶尔听到过有关媳妇的风言风语,他也不在意,谁叫桂英长得水嫩?乡下婆子瞎嚼舌根呗!

    但是前几日都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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