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11-15)
第(8/23)节
泥潭”的阳具缓缓抽拔至穴口处,仅余龟首覆没阴内,然后一路推入,披荆斩棘,再触壶底。如此往复拉锯几个来回,王诗芸阴户中已然泽国滔天,水流湍急。随着我抽送之势渐趋激烈,每抽动一下,肉茎便带出大股滑腻淫水,反复奏响“卟哧卟哧”的淫糜交响乐,更催得我与王诗芸情兴意浓,欲火如焚。
我本欲高歌猛进,乘胜追击,可瞥见王诗芸一边挨肏,一边捂嘴苦忍的媚浪模样,心知只要自己势大力沉的一杆进同,她的情欲必然会像江河决堤那般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忘乎所以的浪叫出来,黄俊儒就算再傻,也不至于真棒槌一个,事态不好收场。
“诗芸!你都又快半年没回北京了,衡山那个小破企业到底有啥好忙的?我看你不如下决心辞职回京吧!以你的资历能力,找份象样的工作不在话下,更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也可以团聚。”电话中黄俊儒啐啐念念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我故意抽送速度加快了些,而且还俯下身子,张嘴一口含住王诗挺立坚硬的乳头,又吮又舔。
王诗芸被肏的浑身绵软无力,哪里推得开我,只得闭上眼睛,强力苦忍着不发出浪叫,一张粉脸通红如染,看上去一幅极其痛苦的扭曲状。
我暗暗忍笑,快乐抽插。
“老公!不是说了好多次了,我在湖南这边平台和发展机遇都十分突出,而且不是收入也可观吗?这样用不了几年,咱们不是可以在北京全款买一套大房子了,现在租的房子面积又小,住着也不舒心不是!”女人承受痛苦的能力据说是男人的七倍,我不知道对不对?可当前目下,王诗芸居然还能用如此平静温柔的口气和丈夫通话,的确让我叹为观止!
“好了,好了!老公!我明天一早还有个会,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这次就这样吧!我再看看,离五一也没多少天了,到时候如果时间允许,我就抽空回北京一趟看看你和多多!哦,对了,你回房的时候,再看一眼多多,这丫头睡觉喜欢踢被子!那好!就这些,我先挂了!”王诗芸仿佛用全身力气挂了电话,立马歇斯底里尖叫一声,连声对我怒骂:“啊!嗯哼!呜呜!左京!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今晚要是不把老娘干死在床上,你就他妈不是个男人!”
随即,卧室中“卟哧卟哧”的抽插声骤然急促。王诗芸再无顾忌,浪叫响彻一室。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左京之暮雨朝云13
翌日,当午。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啼鸟声倒是未闻,太阳都晒屁股了。昨夜雨疏风狂,卷帘人起不了床。王诗芸昨晚上放浪情狂,荡舟欲海。信誓旦旦声称不吸干我决不罢休,无奈之前被郝老狗狂轰滥炸数月,已经强弩之末。甫一上阵,后庭花再遭摧残,中途夫目前犯助兴,此夜,她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感,高潮迭起,淫水如泉。及至后半夜,后庭撕裂,前门红肿。声带重创,双峰青紫。泉水干涸,腰膝酸软。惨不忍睹,何来再战之力?
而我亦是劳累半宿,劳师疲命,一晩上也是弹尽粮绝,呜呼哀哉!看来,大补汤加辟邪丹必须得尽快排上日程,只是将完善版药方交给何晓月我是万万不放心的,而身边目前除了欧阳特勤小组外根本找不出一个可以尽信托付之人。这也是我人生最大的悲哀,亲妈和老婆都能背刺,试问我还能相信谁?欧阳小组当然可靠,只是这种内宅私密事怎可交予他们处理,而且,涉及药方保密和药材精确剂量的专业知识,稍有差池便是纰漏!
一时难以定计,心中颇多踌躇。王诗芸还在沉睡,她是真的伤痕累累,疲惫不堪。
我于是给吴彤打电话,让她帮王诗芸请假一天,顺便让她转告李萱诗安排好茶油公司今天的正常运作。王诗芸在公司作用极大,擅自离岗,哪怕只一日,都有可能给公司造成混乱。由此可见,李萱诗搭建的公司架构十分脆弱和不专业,假设王诗芸背刺,茶油公司即便不瘫痪,亦是不可承受之重!这种乡镇企业的经营管理模式,在我眼里简直不愿置评!若不是看在公司未来属于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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