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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荫露(08)

第(4/5)节

    余娘笑道:“肏都肏了,还怕射么?”

    卢道士阳物如一根巨蟒般弹来甩去,直摔得余娘左扑右歪,亦觉户内如有三千尺瀑布临空冲下,一股热烫烫之物不间歇射了约有一袋烟工夫,渐渐的,余娘小腹如蚊似盆。

    卢道士只觉全身通泰,他柔声道:“娘子,我三十年精华全部播释在你户内了,贫道乃知文王之道也。”

    余娘大声问:“文王之道何若?”

    卢道士侃侃而谈:“阴阳相交谓之道也。”

    余娘遂笑道:“诚然。”

    余娘似觉尚未尽兴,又催卢道士:“你先取了大阳,让肚里的水流尽了,重新肏过。”

    卢道士笑道:“贫道亦有此愿,恐娘子不能受,遂不敢耳。”

    余娘试着后退,却不能动,那巨物若被胶黏了一般。

    卢道士想了想,道:“想我三十年老精,一定浓稠无比,如胶似漆,适才只管言语,却忘了动弹,想必胶结了。”

    余娘又退,依然不动。

    卢道士出手扶住余娘双肩,自身望后便倒,余娘惊道:“又出新招?”卢道士苦笑:“实无奈也。”

    有诗为证:

    二尺巨物肏淫娃,卅年老精似漆胶;

    卢鞭倒地玩新招,欲取宝剑出皮套。

    且说卢道士仰卧於地,那根巨物宛若一根玉柱顶着余娘,卢道士便左右搬动余娘双肩,搬了几搬,复摇了几摇,方觉户内有了动静,遂徐徐坐起,余娘急忙往后退,那巨物方徐徐扯了出来。及至龟头冠沟,却复被颈四卡住,因它泄了,故未卡死,卢道士把手拍了几拍,方勉强拔将出来。

    大龟头刚出颈口,内里液物便排山倒海般泄了出来,红红白白,浓浓稠稠,直流了足足三海碗。地上堆了一大滩,逐渐铺展开来,竟将室内地面全敷了一层,卢道士和余娘赤脚行走,踩得“滋滋”响,他俩欲寻一乾净处,竟不能得。

    卢道士和余娘送躺於几桌上,道士在下,余娘在上,那巨物虽然泄了,却仍长有尺有五寸,粗约三寸,余娘以手把玩一阵,复如初时。余娘既已被肏,遂不畏耳,径直坐套,艰涩而入,她亦一口吞进,复一拔而出,又一肏全进,复一扯全出,被桩得凡欲昏厥,及套了他三、五十套后,方得妙味,她遂一气桩了八百余下,直累得香汗淋漓。

    卢道士曰:“如此肏法,岂非永无止境?”

    余娘曰:“肏罢!宜肏得全没了气,那才是普天之下第一快活人。”

    至此,道士亦觉余娘实非媚淫,而乃天生尤物性使然也,遂询余娘生庚推演,遂知她实乃天公山万年淫雉之化身也,该物浑然天生,唯淫举事,八百年方至人间走一回,他亦不敢点破,又和自家生庚对应,方知今日之会乃天意也。道士亦知自家乃天公山下五千年之雄像耳,每日朝暮,俱闻山上淫雉欢叫,遂动了淫新,数欲与交,难无缘照面,故追至阳世,今日幸会,方了五千年之夙愿。

    道士再推,沉哦不语,余娘知其法术高强,追问不舍,卢道士无奈道:“今日之会实却三生有幸耳,幸天垂顾,予你我三日限期,五年之后,贫道方能再和娘子交欢。”

    余娘听罢亦喜亦悲,喜的是尚有两日缠绵,且有五年之约;悲的是卢鞭一去,何鞭又来?虽有鞭肏,且其短小,焉乐之有?余娘乃垂泪而泣。

    卢道士亦悲语:“想我苦练六十年,此时忆之,如弹指间隙耳,再想及另过娘子,竟逾五年复享此乐,犹如万年耳,道无道矣,何其太久!”

    且说王景自申时守至丑时,初听余娘惊叫,以为肏死了她,方欲投足报官,复听余娘乐淘淘笑,亦听大物“咚咚咚”奏声,乃知大娘纳了巨物,遂喜。忖曰:“我愿将成矣,料大娘不能久纳,必片刻即完事,卢入士,快些了帐!”谁知又响“滋滋”声,宛若面饼初入滚沸油锅那般,竟久熬不1,又如滚烫铁饼骤置於水池之中那般,竟久淬不凉。

    王景听异响不断,竟自由时至酉时,酉时又至戍时,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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