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02)
第(3/4)节
不矣。
“我也要吃!”王景甚感遗憾。
有诗为证:
巧妇佯言驱鼠,老夫提起阳物。
三爪两手扒裤,硬物瞄着妙物。
唐突难行好事,泄得威风全无。
骚妇浪动恁大,哄得老儿口酥。
稚子唤得妙咪,放言也要触触。
且说王老绾与余娘交欢之后,顿觉豁然开朗,眼界为之发亮,念念不忘余娘妙处,打熬不住,俄顷备上礼物至媒婆家?了此事。余娘虽然闭屋不出,却时时瞅那窗外动静,此时亿及那几柜白亮亮勾人魂魄黄白之物,心目突突跳个不停,心道:“那老儿行贷虽不差,却如初生幼儿不懂技法,待我嫁了他,尽心教化教化,他乐,我亦乐。”
当日傍晚,媒婆上门提家,三词两语,你倩我愿,即刻择了黄道吉日,拜作夫妻入洞房。
某人闹笑,是晚送他夫妻一幅对联:
横联:整旧入新
庄联:两套旧象佩你凹我凸不配也配万般配,
右联:一对新夫妻你情我愿睡了又睡都是睡。
王老绾得遂心愿,不禁多饮几杯,脸红心跳,走起路来摇摆不定,他东倒西歪入了洞房,却见余娘端坐床沿,遮着头巾。
他嘻喜笑道:“娘子,此刻只我二人,还做什么戏?扯掉罢,我早就热不得了!”老绾─面乱说,一面抢过去抱紧余娘。
余娘纹丝未动,沉声道:“相公,奴家虽是残花弱柳,今儿却是明媒正娶的。圣人云:男主外而女主内,奴家亦是家主母身份,你宜将家中之物全?予我,使我名符其实。”
王老绾只求于飞之乐,指着枕边一小匣,道:“我家中无甚要紧物,只有几柜银子而已,钥匙俱在此处,夫人若喜欢,便取了去。”
余娘见他言辞坦荡,料想不假,心中大喜,掀掉盖头,露出一张俏生生红扑扑的脸儿,一双杏眼流露出无限春意。今日她特地收拾装扮,着了一件花团锦簇的对襟长裙,穿了一双鲜艳夺目的红缎绣鞋,一对玉乳耸叠而起,顶端圆物隐隐可见,细腰儿窄可把握,丰臀儿滚圆丰满,王老绾醉眼看佳人,暗道:“恁样撩人,今儿搂着天仙般妙人儿行乐,纵是死他九遍也是乐意的。”
老绾低语:“娘子,上次匆忙,顾不上品你妙味儿,今夜当让为夫一饱眼福。”
余娘见他有趣味,心头亦喜,垂首低语:“从令往后,奴家便是你的了,你想怎么乐,就怎么乐,奴家安敢推辞!”
老绾强压新头欲火,但腰中阳物突突跳将起来,蹭在余娘柔软温暖的大腿侧边,几欲抽动,余娘伸手抓入手中,慢揉轻搓,喃喃哄道:“乖乖小汉子,不要慌张,待会管他。”
老绾伸手解除余娘对襟布扣,六个倒有四个早已解开,余娘羞语:“亲亲汉子,奴家怕你─时解不脱,便先卸了。”老绾新有感激,轻柔卸下长裙,溜圆滑腻的粉肩儿,鲜藕般的玉臂,粉红色的熊衣,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脐眼,万般妙处呈先出来,老绾看得新俱荡,一般欲火自丹田处升腾而起,瞬时遍及全身,
他三五几把扯脱自家外衣,坦露他平常身坯,只是那阳物却如抡圆甩忽的钢鞭,亦如头戴红盔的将军,威风凛凛,怒气勃勃,他自家亦觉怪:“今日这物怎的恁般雄壮?八成是物逢其主了罢!”
老绾慌忙朝余娘私处望去,今儿不见那别扭的下衣,老绾新甚怪,又听余娘迎道:“自上次官人弄罢,奴家便不着下衣矣!恐官人不方便,奴身万请夫君勿笑。”
“岂敢!岂敢!”王老绾又喜又爱,双手不知所措,呆立片刻,他才提起余娘熊衣向上翻卷,一对圆润挺拔的玉乳跃然跳出,浑圆如御用白瓷碗,丰挺如长腰冬瓜,有风时抖,无风时颤,嫩闪闪,白灿灿。王老绾欢欣若狂,用力把手接了又挂,唯恐自家老手蹭破了那层嫩皮儿,当他轻轻握着那妙物,他竟不知自家身处何处了,口里喃喃祈祷:“娘娘勿怪老儿粗野,实乃情不自禁也。”他低头轻轻噙那亮亮乳头儿,那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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