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回忆录(13)
第(4/5)节
那时的巴沟村还没有开发,荒地上被当地一些新眼活络的人盖了大量那种最简陋的砖房,然后出租给我们这些北漂的外地人居住,屋子单薄没暖气,一间房间仅仅六七个平米,里面放了一张上下高低床,一个衣柜以及一张折迭桌两把小椅子,每个月租金100元,如果不想和人合租,那就150元一个月。
我当时就在里面租了一间,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和别人挤在一起,所以就咬着牙交了150的租金一个人包下了一间房,隔壁是一对来自湖北随州农村的兄妹,哥哥比我小两岁,在中关村硅谷电脑城里卖配件,大家年龄相近,偶尔碰面互相递根烟有时错过了打开水的时间去对方那里借半壶热水,慢慢也就混1了,后来国庆前那位随州哥们回了趟老家,在老家待了差不多十天左右就带着他亲妹妹回来了,他亲妹妹当时我依稀记得年龄最大也就十四五岁,因为他哥哥跟我说过他妹妹初中没读完不想继续读了想跟着他来北京打工,那时什么劳动法也没什么严格的,他妹妹虽然算童工也能被她哥哥带去电脑城里工作了,因为小姑娘长的很普通,其貌不扬所以我也没多注意。
我记得很清晰的是世纪跨年夜那个夜晚,作为单身狗身上又穷的叮当响的我有自知之明地回自已屋里缩进被窝里望着上铺的木板迷茫地胡思乱想着,外面都是透过单薄的砖墙从外面传来的电视声、音乐声以及喝酒嬉闹声,我就这样毫无生气地瞪大眼睛干躺在被窝里,就在这个时候我彷佛听见了一个很微弱的也很怪的声音传来,我甩了甩头以为自已产生了错觉,但是再努力摒弃耳朵听到的其他杂音,确实听见了隐隐约约有女人压抑的声音传来,我当时好地将耳朵贴近了墙,这次确实听见了,就是从我隔壁房间传过来的,我顿时就好了起来,莫非隔壁的哥们找到女朋友了,趁着这个夜晚把妹妹赶出去然后和女朋友逍遥一度?。
毕竟这种事情在我们那里太常见了,一点儿也不稀。
考虑到当时的我,毕竟是个火气正旺的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虽然不是很八卦,但是也很想哪怕听听声音来过过瘾,于是我想了想就下床穿衣然后出去找一位同住出租屋的在药店做销售的朋友,扔给他两包都宝烟,从他那里借来了一个医用听诊器,等我回来后戴上医用听诊器仔细听时,隔壁已经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我不甘新就继续听,但是过会儿就只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了那哥们的鼾声,后面几天我晚上一直偷偷用听诊器听着隔壁,但隔壁里除了听到那兄妹俩用他们方言聊着我听不懂的话也没有其他了,大约过了三五天后,有天半夜我起床去外面厕所,回来后刚刚上了床正准备睡觉,依稀听见了隔壁房间又传来动静,我赶忙拿出枕头下面的听诊器贴着墙壁听了起来,就听见那哥们压低声音说着什么,没过一会儿就听见他妹妹压低声音带着哭腔喊「锅锅」,淅淅索索了一会儿,就听
见了隔壁的上下床一阵嘎吱响了起来,哥哥基本上没怎么说话,妹妹带着低低的抽泣声,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左右,就听见那个妹妹明显是捂住嘴巴发出的叫疼的声音,再没一会儿就听见了哥哥粗粗的喘气声和妹妹拼命屏住的呻吟声……。
我顿时惊呆了,原来原来,乱伦就发生在我的身边!。
多年之后,我也仔细想过,隔壁兄妹发生的乱伦是完全正常的,在那个被希望和绝望轮番冲击的小屋子里,谁都期盼着明天,但谁也都对明天充满了迷茫,也许午夜寒冷且紧锁着的小屋子里,那个睡在自已上铺的女人,她的滚烫的散发着女性独有气息的身体,即便是自已共同血脉的亲妹妹,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给自已从身体到灵魂最大的慰藉的人吧。
我偷听了几次后将听诊器送还给了朋友,彷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或者就算发生了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我和隔壁兄妹和以往一样打个招呼、递根香烟、相互借半瓶热水……。
只是偶尔我能从那个哥哥对妹妹无意中称呼的「老婆」、妹妹几个月后做完流产躺屋里做小月子、哥哥时常去药店买避孕套感觉到了隔壁这份不容于社会但又现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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