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言】(8-9)
第(3/5)节
快点,刚才木木的想啥呢?”母亲一边从锅里端菜,一边招呼我,我盛了两碗饭,跟母亲各坐在餐桌一头,母亲还跟以前一样,吃饭的样子不紧不慢,她说是好消化,嘴上还唠叨着我要好好学习。
我点点头,看向对面的母亲,我跟她之间仿佛隔了一层无形的障壁,那么近又那么远。
我目光下移,母亲的胸部很大,普通的黑色小衫也能穿出丰满的感觉,雪白的奶子跟随着她夹菜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我偷偷瞟着母亲的乳沟,想起那对奶子昨晚被肥猪肆意揉虐,有些微微反胃。
“最近怎么吃这么少?有心事啊?”母亲看我撂下筷子问道,“不是,在学校不怎么饿。”我挤出一丝笑容回应。
“妈这段时间又要忙了,还有大半年市里又有比赛了,还得拉票这些,这次一定要得第一!”母亲的眼斗志昂扬起来,她对这种名次历来很看重,认为这是对自身努力的一种认可,我点点头“那你加油,别太累了,身体最重要。”母亲轻叹了一口气“我这都是为了你,从小让你爸弄得穷怕了,我想尽力让生活好一点。”听着母亲的话,我没吭声,只觉得有个东西卡在胸口,堵的难受。
吃过晚饭后,我主动提出洗碗,母亲自然十分乐意,回卧室去了。我洗过碗后坐在客厅吃着零食发着呆,耳边传来母亲若有若无的笑声,也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那么开心。
母亲确实说一不二,记得那段时间她每天回来的都很晚,几天也没跟我照过面,不过早晨餐桌上会留给我吃饭的钱,每次回家的时候,母亲总是一脸疲惫,因为那次市里的比赛很重要,每个舞蹈机构只能选出三个人参加,比赛形式是独舞,对个人实力要求很严苛,各方面竞争都很激烈,第一名的个人奖金高达八万,谁不喜欢钱呢?
想着母亲不在家,我就经常往爷爷奶奶家跑,我们两家小区离着不远,就隔着两条街,爷爷奶奶就我一个孙子,从小就很疼我,见到我一口一个大孙子的叫,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是电工,不但脑子够用而且力气很大,还是摔跤好手,我一去便要拉着我聊天,讲他年轻时的闻趣事,一聊就是大半天,想来我也是有些日子没来过了,奶奶也爱在旁边听,饭点的时候就在爷爷奶奶家吃饭,母亲留给我的饭钱也攒下了不少。我本来想跟着爷爷学摔跤来着,但爷爷说我身材太瘦不适合,一直不肯教我。
那段时间我又迷上了格斗,看着电视里面的两个老外互相搏击,打的热火朝天,脑海里面拳台上的人变成了自己,所以总爱没事瞎比划,老爷子看了忍俊不禁“大孙子,瞎比划啥呢?想学功夫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想学你又不教我,我就自已瞎练呗。”爷爷笑了一声,把奶奶叫了出来,老太太虽然七十多了,但耳不聋眼不花,腿脚利索,淘着米从厨房走了出来“咋了?做饭呢!”爷爷点着一根烟抽了一口“过两天张雷来,我想让他教教大孙子打拳。”老太太一听这话就急了“打拳打拳,他要不打拳能落下一身伤病么?先在还是光棍一条!”
张雷是我爷爷的外甥,我的表叔,年轻的时候留了一头长发,像个玩摇滚的,当年是市里的踢拳冠军,风光一时,听爷爷说他从小就喜欢这些,七八岁就开始练了,表叔家在乡下,有个小院子,爷爷去他家串门的时候,鸡打鸣表叔就起来练功了,后来又去少林寺呆了五年,回来的时候会耍大刀,七节鞭这些,我对表叔印象很深刻,记忆里家里还没拆迁,他每次过来的时候都会在院子里耍一阵,邻里街坊看热闹的乌泱泱围了一片。
表叔后来卖了家里的房子用所有积蓄开了拳馆,结果没开多久就关门了,听说是因为太苦了,来学拳的又大部分都是年龄小的,时间一长拳馆就荒废了,表叔没办法,只能打比赛赚钱,但是他那时不再年轻了,再加上伤病,没有积蓄也讨不上老婆,无儿无女的,旁人劝他把拳馆卖掉,他不肯,听说先在在工地打更。
从爷爷奶奶家出来已经晚上九点了,奶奶唠叨着不让我走夜路,我连连说着没事没事,嘱咐好他们早点睡觉,披星戴月的向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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