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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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莳锦先顾自喘匀了气,也不知为何,明明是马儿在跑,怎她倒累得不轻。
“其实也不是什么正事,就是那时我被幽禁歧阳宫时,你陪了我一夜,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好当作谢礼的,金银你又不缺,便想着送你点特别的东西。”
“哦?什么特别的东西?”段禛被她勾起了强烈兴趣。
就见夏莳锦慢悠悠的从自己袖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来,递给段禛:“一个特别丑的荷包。”
段禛接到手里反反正正地仔细看了一遍,笑道:“谁说的丑,这竹子明明绣得又直又挺。”
夏莳锦眼中一亮,“你看得出这是竹子来?我阿兄还偏说这是扫帚。”她不满地微微撅起一张红菱小嘴儿。
段禛目光蓦然一顿,想起今日夏徜身上好像也戴着这么个东西,不由问起:“这不是只给我的,唯一的一个?”
夏莳锦听出他话里的嫌弃之意,伸手便将荷包从他手中拿了回来:“这虽不是唯一的,却也是我一针一线用心绣的,你若介意就别要了。”
虽有些失落,但眼见着送给自己的东西又被夏莳锦收了回去,段禛岂肯罢休,复又从她手中夺了回去,“不是唯一的也无妨,给了我便是我的了,哪里还有收回的道理?”
他心里想的却是,若他不要,岂不是夏徜身上那个就成唯一的了?!
眼下宴殿里还有大臣们等着段禛应付,加之夏莳锦也担心自己离开太久,会惹父亲和母亲以及阿兄担忧,是以两人都不便多在林中待。段禛将那荷包大大方方地挂到腰间,便骑马带着夏莳锦往回去。
快要出林子时,夏莳锦下了马,自己走出去,免得被人看到又要流言四起。
二人先后回到席间,其它人似乎并无察觉,就连早一步回来的段莹,也猜不到刚刚自己被甩开后,段禛竟同夏莳锦去林间深处驰骋了一番。
夏徜早已换上了父亲的干衣,见夏莳锦离开这许久,便问:“你去哪儿了?”
夏莳锦稍一琢磨,便随口扯谎道:“哦,我刚刚去给你取衣时,看到有一只小兔子饿了,便回来拿了些吃食去喂它。”
夏徜知道妹妹喜爱小动物,是以并未多想,还将自己面前剩下的点心拿给夏莳锦:“它可吃饱了?不够的化连我的也可以拿去喂。”
夏莳锦赶忙道:“不必了,它吃饱了,已经跑回林子里了!”
兄妹二人正说着话,陈英卑身走了过来:“夏大人,殿下请你过去饮杯酒。”
夏徜自是不能不去,于是将金杯斟满酒,随着陈英上前向段禛敬酒。
夏徜双手捧着金杯俯低身子时,正好看到段禛手里把玩着一物,定睛细看,竟是与他那个荷包一样的!一时间夏徜甚至疑心是段禛将自己的荷包偷走了,可低头确认时,发现自己的荷包尚在腰间挂着,不曾遗失。
“殿下这个荷包……有些眼熟。”夏徜忍不住开口试探。
段禛唇边浮出笑意,丝毫不避讳:“自是该眼熟的,阿莳拢共做了两个,给了你这个兄长一个,也给了孤一个。”
他有意将“兄长”二字着重强调,言下之意便是在提醒夏徜,占的不过是兄长这个身份的便宜。
果然如此……夏徜咽了咽,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夏莳锦,而他那个没心没肺的妹妹,这会儿只顾着低头啃凤翅。
可他明明记得来春山行宫的路上殿下腰间还没这东西,所以是刚刚给他的?夏徜暗笑一声,原来夏莳锦刚刚出去喂的那只“小兔子”,就是段禛啊。
看到夏徜面上的难看,段禛却有些暗爽,又不吝啬的往人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巴:“看来在阿莳的心里,都是一家人。”
这话深深刺痛着夏徜,他一时有些顾不上许多礼数,顾自端着酒杯上前敬了敬,而后仰头一饮而尽,便自行回了自己的位置。
夏莳锦这边刚好啃完一只凤翅,拿帕子仔细擦了擦嘴上的油花,推荐道:“阿兄快尝尝,这刚烤的凤翅美味得很!”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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