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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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时候的匡延赫,只要一放假就会飞国外去。
“那你要飞俄罗斯吗?”唐蕴问。
“不是啊,我奶奶过世之后,我爸就把我爷爷接回北京住了,怕他一个人太孤单,想不开。”
唐蕴点点头,这几年家里的老人接连去世,他渐渐地就有了一个“见一面少一面”的意识。
“那你什么时候过去?”
“傍晚吧,我助理给我定了张五点多的票。”
一听匡延赫今天就要走,唐蕴不舍地放下手机,回抱住他:“那什么时候回来啊?”
“还不是很清楚,具体要看我爷爷的身体状况。”
“你还会回来吗?”
匡延赫笑了一声,与唐蕴的嘴唇厮磨一阵,哑着嗓音说:“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
明明已经很努力地靠近唐蕴,想尽办法哄人高兴,可是好像还是没办法让唐蕴对他放下警惕,或者说,没办法对爱情放下警惕。
也许这辈子,都没办法做到了。
碎掉的玻璃,是无法通过修补还原的,匡延赫不会责怪玻璃扎手,只是偶尔会觉得遗憾,他还没有见过玻璃原本的样子。
“我会尽快回来的,”匡延赫含着唐蕴微微发热的耳垂,“你乖乖在家等着我,想我的话,知道该怎么做吗?”
唐蕴嘴角的小梨涡跑出来:“会给你发视频,也会给你发语音,会分享给你我每天都在做什么。”
匡延赫的航班起飞时间是五点四十,助理送他去机场,唐蕴原本也想跟过去送送他的,但临时接到了助理的电话,有急事需要他去处理,他只来得及在玄关处和匡延赫拥抱一下,接了个吻,便驱车离开。
匡延赫回屋给法典喂了点饭,继续工作,等到助理打电话来接他。
在头等舱里睡了一觉,再睁眼,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飞机正在下降中。
匡延赫透过舷窗往下看,感觉北京的天气不是很好,朦朦胧胧的雾色里透出光亮。
飞机落地,缓慢滑行,接二连三的信息涌入。匡又槐说来机场接他,人等在一家咖啡店门口。
匡延赫上北京基本不带行李,就穿一件休闲的短袖衬衣,下边是牛仔裤,发型懒得抓,戴了顶渔夫帽。
很低调的打扮,但胜在个子高,匡又槐老远就看到他了,朝他招招手。
还不等匡延赫开口说话,匡又槐一惊一乍地指着他脖子:“卧槽,你脖子怎么了?被蠓虫咬了吗?好大一个包!痒不痒啊?”
匡延赫借着手机屏一照,硕大的草莓印显现在喉结左侧,冲击着他的视网膜。
“……痒倒是不痒。”
匡延赫有那么一刹那的崩溃。
他居然顶着这玩意儿,堂而皇之地走了一路!难怪今天回头看他的人特别多,眼神中都含着几分欲语还休的意思。
匡又槐把租的充电宝还给咖啡店,好言相劝:“我跟你说,我上次和团队去厦门拍戏,也是被叮了好多个这种包包,你不能抓,越抓越痒,得用那个炉甘石洗剂才行……”
“你看不出来吗?”抱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心态,匡延赫面无表情地向家里这个没有过性生活的草包炫耀,“我恋爱了。”
匡又槐:“和蠓虫吗?”
匡延赫:“……………………”
番外——游泳篇
匡延赫想在这个夏天教会唐蕴游泳,带唐蕴去了家附近的商场买游泳装备。
“外面一节课好几百,两周下来还不一定学得会,我的课程不收费,而且一定会教到你学会为止。”
唐蕴眼睛一亮:“那我岂不是赚到了。”
“但是我有个要求,学一堂课你就得陪我睡一觉。”
唐蕴:“这算要求吗?这不是奖励吗?”
匡延赫“哈”地笑了出来,心说真不愧是唐律。
白天外面的紫外线太强,唐蕴很担心晒伤,他的皮肤特别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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