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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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寂静的室内发出声响。
江絮清还尚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被他按在了冰冷的桌面上,她松散的衣衫也因忽然躺下导致衣襟大开,那鹅黄色的小衣吊带摇摇欲坠,竟比没穿更磨人心。
裴扶墨不知何时,眼底已染上了一抹赤色,他欺身逼近,与她紧隔两层衣物相贴,低沉的嗓音贴于她耳畔:“慕慕想学的恐怕不只是书法,而是……”
说到此处,他尾音一转,冰冷的指尖搭上她纤细的吊带,湿润的薄唇抵在她的唇边,一动不动。
江絮清的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要跳了出来。
阿娘给她的书册果然管用。
她红脸微微挺起了上半身,衣襟内的清香从锁骨处溢出,她小腿顺势勾缠了上来,勾引之意分明难掩,却还故作懵懂,天真无邪地问:“而是什么?”
裴扶墨眉梢微扬,“慕慕当真什么都不懂?”
江絮清咬了咬唇,轻微摇头,“不懂呢,若是夫君愿教,兴许慕慕便明白了。”
好个勾人的小娇娇,她当真好大的胆子,敢对一个已憋了两日的男人做出这般举动,难不成……
裴扶墨勾住她吊带的手渐渐滑至她白皙的后颈,薄唇停在她唇边:“今日兄长来信,信中问及慕慕在侯府可还安好,兄长他好似极其担忧,称其定会尽快赶回。”
江絮清脸色煞白,正在斟酌着如何回答。
裴扶墨已是勾起淡笑,“为夫觉得,慕慕好得很。”
说罢,他睁着幽深的黑眸,凌厉地吻了下来。
第25章回门
夜色如墨,鸣声阵阵,月亮隐入云层,淡薄的月色倾洒至寒凌居。
屋内,江絮清衣衫松垮,纤腰微折,以一种不太舒适的躺姿正趴着入睡,鬓边颊侧香汗淋漓,一张红唇亦高高肿起,显然已累得连手指都难以动弹。
裴扶墨深深看了她许久,才起身走向那紫檀书案前,随意翻了一圈,果真从其中的屉子内取出一本书册。
他将那书册翻开,大致阅了遍,眉宇越拧越紧。
今晚寒凌居寝屋内的烛火,点了一整夜。
江絮清睁眼醒来时,天已然亮了。
室内的脚步声较于轻盈,江絮清仔细辨别了会儿,便知那是安夏。
她艰难地坐起身,脸色有些沮丧,果然睁眼醒来就看不到裴小九。
从成婚后,虽说每晚睡前他都在,可她每次清早醒来睁开眼,这床上就只有她一人,就连今日回门,他都不愿与她在一张榻上醒来吗?
江絮清越想心里就越难受,安夏端着铜盆进来搁置在一旁的架子上,又走过来将帷帐收起,笑道:“夫人您总算醒了。”
江絮清蔫不唧地问:“世子人呢?”
安夏忽然笑得暧昧,小声道:“世子啊……他大清早去找宋大夫了。”
好端端找宋大夫做什么?江絮清有些着急,“是他生病了吗?”
安夏摇头,“是今早天还未亮时,夫人有些不舒服一直在喊疼,世子担忧夫人的身子,便自己去找宋大夫开些药膏。”
她不舒服?她怎么不知道。
江絮清正疑惑不解,裴扶墨刚好进屋了。
他已然穿戴整齐,看起来是出了院子一趟。
宋大夫是镇北侯府的府医,居住在侯府最后头的小木屋内,离寒凌居有不远的距离,加之宋大夫其人脾气也不大好的缘故,若是府上的主子没什么大病,基本没人敢去烦他。
因他医术高超,即便他性子孤僻难搞,侯爷还是愿将他留在侯府好吃好喝供着,不过因当初是裴扶墨救了宋大夫一命的缘故,平日里,他也就给裴扶墨一点面子。
这种天未亮就去打扰宋大夫清梦的事,偌大的镇北侯府,也就裴扶墨敢了。
安夏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
江絮清还记着每天醒来就看不到他的事,此时心里有些难受,不过听说他是出门给她拿药去了,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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