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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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墨像是不信,黑眸骤然一缩,冷声问。
他的视线过于压迫,让人不敢直视,江絮清心口一紧,但仍是壮着胆子,双臂从他的腰侧绕过去,牢牢缠着他上半身,整个人就这样柔弱无骨般挂在他身上,眉眼如泛春意:“难道你就不想抱一抱你的新娘吗,夫君……”
她的声音婉转绵绵,媚音轻吟,带有几分勾人的欲态,霎时间令裴扶墨险些缴械投降。
他不知她究竟是怎么了,竟能对她这样讨厌的自己,多番温柔软语投怀送抱。
夫君,么?
是了,从今晚起,他便是她的夫君,那么他若是想要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抗拒。
裴扶墨暗了眼神,湿润的薄唇微启:“不害怕么?”
江絮清乌发披散周身,如烟如雾,那张娇白滑软的面容从他胸膛前,颤巍巍地仰起,柔柔缠语从红唇溢出:“怕,怕什么……”
她纤细的手指像是要将他的衣服攥烂了般,分明身躯还在颤抖,但所行所语,当真是不怕死般,她似觉不够,仍往危险区探索,眉眼流转,轻咬红唇问:“难道夫君,是不想与我圆房——”
“啊……”忽然腾空而起,江絮清吓得娇呼出声,下意识地揽住裴扶墨的脖颈,她抬眸,清晰地看到他精致的下颚线在喜烛的照耀下更添妖异。
她被他轻柔的放置在榻上,他覆身过来,双臂撑在她的颊侧,幽深的眸紧紧凝视她迷离朦胧的水眸。
心里却像是刀绞般,痛得厉害。
原来,成婚后的慕慕竟有这般柔柔情态的一面,她每个勾人的眼神与动作都像是要随时取了他的命。
前世她嫁给他的兄长,新婚之夜,也是这般主动妩媚地缠着兄长,抱着他,哄着他,娇柔无依地伏在他怀里,红唇贴在他耳边唤夫君吗。
她也曾那样,对着他兄长说出这般情话吗。
这番场景一旦浮现,他便控制不住想要杀人。
她该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这声夫君,也只能对着他唤。
裴扶墨闭了闭眼,心中那抹痛意不断地翻涌,眼底的赤色同样在蔓延,他嗓音嘶哑地道:“今夜一过,便再无……”
他话未说话,江絮清已是抬起纤细的玉臂勾上他的脖子,主动将红唇贴上他的唇瓣,眸如盈盈春水看他:“夫君,要我。”
她忍着手脚蜷缩的羞意,千辛万苦将这四个字说出来。
昨晚阿娘给她的那小册子上特地描写了,闺房之乐时要如何做才能勾得夫君的疼爱,其他的动作她实在没有经验,做不来,但……
裴扶墨眼中波澜起伏,猩红慢慢散开,他面容似癫狂,俊美下难言欲色汹涌。
倏然,他右手掐上她小巧的下颌,将她的娇吟,尽数吞尽。
就当疯了也好,至少这一世,她的夫君是他。
裴扶墨甘愿沉沦,她那生涩的撩拨,怕是比吃多少春药还要管用,若是可以,至少这一刻,他想死在她的身上。
第24章教学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新房内的龙凤喜烛滴落的蜡油堆了起来,摇曳的火光为寂静的室内添了一抹暖意。
裴扶墨抱着清洗干净后,已不知不觉昏睡的江絮清从净室走出,他将她安置在床榻最里边,已然软到没骨头似的的姑娘沾上了馨香的床榻,便不由舒爽到松缓眉目,总算不再是拧着那张通红的小脸了。
她睡得恬静,纤柔的背影对着他,披散的乌发顺着纤细的脖颈往下落至榻边,露出那痕迹斑斑的单薄香肩。
裴扶墨垂眸,温热的指腹一点一点地在她的肩颈处徘徊,似怜惜、似含着尚未餍足的贪婪,那点点红痕上仿佛还留有他的余温。
他喉结滚动,感到身子又热了起来,那指腹缓缓游移,顺着肩颈往上,最终在她红润的唇瓣处停留。
这娇艳红唇的触感,他这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如他所想的那般香甜柔软,让人触及便想要汲取更多,贴得更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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